里,反而这么高兴。”
他这句看似冒犯的话反而让何彪高兴起来,他大笑道,“因为薛大侠当年赢我完全没用手段,不光没有用手段,他的剑招当中连一招虚招都没樱我何彪输得心服口服。”
凤七九笑道,“胜宗,你莫要瞧了何龙头。何龙头虽然年轻时断了一臂,但后来勤学苦练,三十六路青龙刀法,在冀州地带独占鳌头,否则也不可能坐上这把龙头的椅子。你对上他可千万心。”
何彪听他此言,睁大了眼睛,道,“凤老弟,你是要我和他打一场?”
凤七九笑道,“下九州,你冀州武风最盛,黑市之中每年摆擂台赚的黄金白银最多。反正如今色已晚,赶不成路,便在此摆一座擂台。让兄弟们赌一场尽兴,如何?”
何彪听了,心中好生为难,这一队人吗披星戴月,连夜赶路。慧七龙令一出,那是谁都不敢怠慢的。否则他们也不会在这大晚上的碰上凤七九了。
可他也是真的手痒了。正如凤七九方才所,冀州武风盛行,黑市中时常有人摆擂台赚钱,流氓无赖们也挺爱看,那这个赌钱的也是大有人在。他何彪自己能有今日的地位,也是靠着一手刀法,在洛阳擂台上打下来的。就算他在当上洛阳的大龙头之后,也不该旧习,时常忙里偷闲,和几个粗野的汉子打上几场。
而且他品性也着实是好,有的时候碰上一两个黑道的一流高手,或自大过了头要以一敌多,虽然输了,也是老老实实的下台,该给钱照样给,有哪个无赖厮能胜他个一招半式的,还给安排黑市里的职务,是以在洛阳地界,这位何龙头颇得人心。
凤七九聪明伶俐,一眼看破何彪心事,道,“如此连夜赶路,如今已经进入雍州地界。何龙头何须着急?不如就休息一晚。不然到时候进入了长安,你们这一班人马累的连站都站不稳,如何为老龙头和少龙头拼命?”
何彪这才点点头,同意了凤七九的建议。当即命令众人就地生火布置,今晚在此过夜。然后又吩咐几个厮,在地上画了个大圈,何彪将上衣一脱,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往圈里一站,冲着郁胜宗招招手,咧嘴一笑,道,“子过来,咱们来玩两手。”
郁胜宗一惊,苦笑道,“我怎敢和龙头动手。”
他身后风霜儿瞧着颇为有趣,大声笑道,“宗哥哥快上,把那个大个子打趴下!”
鸦眼却站起来在郁胜宗身边单膝跪下,道,“主人,主人还要善保千金躯,便由人来代替主人出战吧。”
凤七九却将鸦眼打发到一边,对郁胜宗低声道,“胜宗,你上去跟他打。他打不过你,你胜了他,咱们替老龙头少龙头报仇的指望就多了几分。”
郁胜宗这才点点头。但他瞧着何彪笑道,“何龙头莫怪,子在拳掌上造诣甚浅,自己的兵刃又太锋利,一会刀剑无眼,山龙头可就不好了。不知在场那位大哥借剑一用。”
何彪高喊道,“我最烦的就是你们这些正派弟子,打架前还要叽叽歪歪的样子。”完朝自己身后道,“老三,你那把铁剑借他一用!”他身后一名兄弟立刻将剑奉上。
郁胜宗铁剑出鞘,道,“可是以此圈为界限,出者为败?”
何彪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见郁胜宗此时剑已出鞘,立刻冲上前去道,“正是如此了。子看招!”完左手铁掌击出,掌风虎虎,当真有开碑碎石之力。正是一手刚猛无双的“大摔碑手”。
郁胜宗一惊,道,“没想到何龙头出身少林,失敬失敬。”话之间,身法轻灵,已经躲过了这一掌。
凤七九也是一惊,道,“何彪,这大摔碑手你从何处学得的?少林七十二技可不是黑市上随便流传下来的武功。”
何彪哈哈一笑,倒转身形,不去理他。
郁胜宗一惊,没想到这何彪的武功之高,远在自己意料之外,他举剑去刺,这一招原本是要逼退何彪,但何彪非但不躲,反而迎上了剑锋。郁胜宗一惊,想要撤剑,但何彪反而加快了脚步,迎上剑锋。
却听“当”的一声,铁剑如击顽石一般,何彪纹丝不动。
郁胜宗更加惊奇,何彪却哈哈一笑,一手抓住剑锋,趁着郁胜宗惊奇之余,夺走了郁胜宗的铁剑。
凤七九也是疑窦渐生,道,“何彪,你这金钟罩又是从何处学来?”
何彪也不理他,大声喊道,“的们该下注啦!”他带来的那帮人都是一声欢呼。
这句喊完,何彪又是一掌拍来,郁胜宗没了手中兵刃,往旁边一滚,躲过一掌。他原本不想动用体内的剑气,此时却不得不为之,大声道,“何龙头,弟手下可不留情了。”
何彪身形虽然高大,动作却迅捷得很,一脚踢来,大声道,“胜了我再留情!”
郁胜宗明白此间事情再难善了,一掌击出,一股剑气陡然射出。他生怕自己剑气凌厉,是以绕开了何彪的要害,剑气打在了何彪的义肢上。
这剑气无形,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