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政府又不开证,不给我们砍伐。井水变红,莫非要警告我们,摇钱树发不了财。”
“是我们天真了,速生桉又不像甘蔗年年能砍,八年十年才砍伐一次,难道我们喝西北风等它收成?联络员覃力坚都跑去打工了,我们不要指望这批摇钱树了。”
“扯那么远干什么?井水变红,可能要出祸事,快通知陶晓伟。”
两个脚快的小青年跑进村里叫支书。
坚嫂放下畚箕,脸色苍白,紧张地说:
“我就预感要出什么乱子,覃山一个多星期不上学,也不见回家,是不是他闯什么祸了?”
有人安慰她:“坚嫂,井水变红是变天的大事,不是哪家孩子的小事情。你就不要担心你家覃山了。”
不一会,陶晓伟跟小青年小跑着出了村头,大家赶紧让他上前。陶晓伟在井沿蹲下身,用手舀一把水,澹红的井水从指间流过。他一语不发,脸色凝重。
刘江闻讯也赶来了,他见支书不言语,焦急地问:
“晓伟,到底怎么回事,井水怎么会变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