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包厢前面,张员外也毫不犹豫推开门,不过开门之后张员外却被眼前的场景惊住了,因为,就在他开门的那一刹那,便见到原本只有肖初一人的包厢中又多出一人,那人正是自己的儿子,张福顺,并且这小子手里还抱着一只八宝鸭,大快朵颐的食用着。
张福顺则更是意外,谁能想到,已经走出去的老爹,竟然又回来了?
先前明明听到他的脚步已经走远了,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出来的,并且还这么悠闲的吃着八宝鸭。
张福顺愣住了,眼神呆呆的盯着门口处,打死他都想不到啊!
去而复返是什么操作?
望着门口处的张员外,肖初也有些尴尬,他同样也没有想到这个张员外竟然还会走回来。
张员外望着满嘴是油的小胖子,脸上瞬间怒气翻涌,甚至就连面部肌肉都忍不住抽动起来。他很清楚,按照这个时间来算,张福顺应该还在私塾中读书,但他却出现在这里,显然就是逃课出来的。
想到此处,张员外的怒火上升到极点,平时贪吃点也就算了,这小东西,上了私塾竟然还敢逃课,简直是胆大包天。
“你个败家子,怎么从私塾中跑出来了?”张员外语气中同样满是愤怒,眼神死死盯着张福顺。
而这小胖子早就被张员外的突然出现给吓傻了,一瞬间僵在原地,听到父亲对自己的呵斥,支支吾吾道:“爹爹,您怎么在这里?”
张员外被小胖子气的有些脸色发青,送你去私塾读书就是要让你好好读书,你小子竟然还敢逃课。
要知道,这小胖子可是张员外唯一的儿子,但是眼前这一副脓包的样子,张家偌大的家产,张员外怎么可能放心将家产传给他?
想到此处,张员外顿时就火冒三丈,喝到:“逆子,还不给我过来!”
张福顺听到张员外的呵斥,也不敢怠慢,赶紧低着头朝前面走过去,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样子。
“你是如何从私塾中跑出来的?”张员外眼神中满是愤怒的神色,道。
“爹,我私塾中午休息,我就带着我的朋友来家里的酒楼逛逛,这便要回去了。”张福顺声音极轻,脸上满是害怕的神情。
张员外并没有理会小胖子的话语,对于自己这个儿子,他简直太了解了,这就回去?要不是被自己给发现了,这小子恐怕还不知道要玩到什么时候呢。
同时,张员外的目光也停留在肖初的身上,上下来回打量了一番,这个小家伙看起来也就六七岁的样子,浑身上下尽是粗布麻衣,很明显是寒门学子。
随即张员外眼神一凝,将目光落在张福顺身上,道:“你个败家子,老子花了大把的钱送你去读书,你竟然还敢逃课,看老子不打你!”
语罢,张员外直接冲到了小胖子面前,将他给夹在腰上,一双大手朝着张福顺的屁股狠狠的打过去。
这一幕倒是叫肖初看的有些发呆,这位张员外,脾气也太急了一点,你想打儿子,好歹也等到回了家没有外人的时候再打呀!
张员外打了大约六七下,然后就住了手,气呼呼道:“小子,老子不要求你读书多么厉害,也不要求你考状元什么的,你只要能安心的在私塾中学习,老子就知足了,以后若是可以考一个童生,那也算是祖宗积德。”
话音落下,张员外又望了望肖初,然后朝张福顺继续道:“小兔崽子,还有一点你给我记住了,你在私塾中,不许影响其他人读书,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在私塾中捣乱,看老子不打烂你的屁股。”
张员外神色严肃,厉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不容辩驳之意。
听得此言,肖初倒是很意外,没想到这个员外还挺讲理,竟然没有说是自己带坏了他的儿子,而是怕他儿子带坏了我。
哈哈,有点意思。
肖初饶有兴致打量眼前的夫子两人。
张福顺早就让父亲那一副胖揍打的泪眼婆娑了,哪里还有不听话的道理,赶紧说道:“我记住了,爹,我真记住了,以后我再也不逃课了。”
张员外随后将头转向肖初,面部之上的愠怒之色减退了几分,然后向肖初道:“这位小友,不知道怎么称呼?”
肖初淡淡一笑,答道:“见过张员外,小可姓肖,单名一个初字。”
肖初的这一举动倒是让张员外惊讶了片刻,眼见这小家伙神态从容,语气淡然,哪里像是一个六七岁小孩子在见到陌生人时候该有的表现?
“肖初?”在张员外听到肖初名字的时候也是略微沉吟,因为他感觉到这名字有那么一点熟悉,仿佛在哪里听过一般,不过一时之间好像还有点想不起来了。
“肖初,我观你一身穿着,想来也是贫苦人家的孩子,须知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你若是想要改变自己的家境,唯有读书这一条道路,而在此时你需要珍惜时间,努力研读经典,以后才会成长为我大夏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