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你拿去吧,只要我们一家人过得好,平平安安的就足够了!”大伯母语气平淡,不过其中却带着不容辩驳之意,显然已经是下定了决心。
其他人在听得大伯母之言后,也是一阵感动,虽然说她在平时有些刻薄,还会时不时的欺负一些老二媳妇和老三媳妇,但是在这种关键时候所做的事情和说的话,简直让人无可挑剔。
二伯母以及刘氏两人有些动容,不过大嫂的行为倒是启发了她们,也诚如大嫂所说,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至于首饰,以后可以再买的。
随即两人便欲回房间将自己陪嫁的首饰也都拿出来,也好让肖长福再凑一些银钱。
然而,还不待两人动身,便被一直没有说话的肖初给拦住了。
“初儿,你为什么拦住我们?”
刘氏有些不解肖初的意思,朝着肖初问道,眼神也紧紧盯着肖初,他知道自己这个小儿子颇有些潜力,就算是为了儿子,刘氏也要将这个家给维持住,别说是一些首饰了,就算是要自己当牛做马,自己也愿意呀。
“娘,二伯母,大伯母,初儿想说的是,或许事情还没有发展到这种地步。”肖初目光在全家人的身上扫过,带着些许笑容。
听得肖初此言,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到肖初的身上,他们不知道肖初为何会在此时发言,也想不通肖初这个小家伙此言到底是何意。
而肖长安却是眼神微凝,一抹亮光从瞳孔中急剧放射而出,目不转睛盯着肖初。
自从崇明府文学比试大会召开之后,肖长安发现,他对于这个小儿子有了一股莫名的信任感,就好像这世上的事情没有什么可以难住这个他一般。
只不过,这个小家伙在此时开口,难道是有什么好的主意不成?
“小家伙,你有什么好办法吗?”肖长安也不等肖初说话,直接便开口问道。
肖初故作神秘,也没有直接回到肖长安的问话,而是朝着众人道:“是不是只要让大伯有一些营生,赚些银两以供我们家维持生活就可以了?”
所有人懵懂的点了点头,盯着肖初,来回打量着,同时也在揣测肖初的言中之意。
肖老爷子听得肖初此言也是有些按耐不住,赶紧朝着肖初问道:“小家伙,莫不是你有什么办法?你若是有的话,快说来听听。”
肖老爷子语气中有些迫不及待,神色更是有些着急,虽然说这个小家伙平时并不受到自己的重视,但是既然他能让陈长学先生愿意学费减半收下他,肯定是有什么优点被看中,况且,这个小家伙前几天还与他爹一起夺下了崇明府文学比试大会的魁首呢。
此刻,肖老爷子竟然对于肖初的话升起了一丝希冀之意。
“爷爷,我也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不过今天我看到县上有一个酒楼正在招工,让大伯去那里做工的话,不也可以赚些银子来填补家用吗?”肖初说道。
什么?酒楼招工?可就算是酒楼招工,去一个小酒楼中做工又能有什么用?每个月几十文的月钱,根本就不够肖家人用的。
肖初见到场中肖老爷子的眼神有些暗淡下来,一抹惊异,难道爷爷不想让大伯去酒楼里面做工?
“怎么了,爷爷?肖初问道。
“初儿啊,你不知道,在酒楼里面做工,每个月的月钱也就有那么几十文,最多也不会超过一两银子,而这么点银子,连我们肖家一个月的吃饭花费都不够啊。”肖老爷子的语气中有着些许惆怅之色,道。
“可是,我听说这个酒楼给的月钱很高呀!”肖初又再次说道。
“不可能,你且说说,是哪个酒楼招工?”
“悦来居。”
此言一出,倒是叫所有人的面色都有些缓和,悦来居在定远县上面算是比较大的酒楼了,若是悦来居招工的话,兴许银子真的不会少。
只不过,他们肖家长期住在郑家村中,与定远县上之人并无往来,所以在定远县上也没有什么关系,而像这种大酒楼,若是没有什么关系的话,人家怎么可能会用自己?
“悦来居是不会要我们的。”肖长福的语气有些颓丧,向肖初说道。
“为什么?”肖初有些不解。
“初儿啊,你还小,不懂着世界上的人情世故,向悦来居这种大酒楼,福利好,赚钱多,怎么也不会便宜了我们这些人的。这些酒楼里面的人,一般都是通过酒楼老板的关系,才能谋得做工的位置。”肖老爷子常常一叹,说道。
此言一出,倒是让肖初有些吃惊,我靠,这特么也要靠关系吗?
“没事的,我有一个朋友,叫做张福顺,这家悦来居就是他父亲张员外开的,我让我朋友跟他爹打一个招呼,保证大伯可以去越来居做工。”
肖初拍拍胸脯,保证到。
而肖初此言一出,倒是较客厅中的人都震惊了,肖初着小家伙竟然会认识悦来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