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些惊愕。
自己莫不是听错了?
悦来居的老板就是这个泥腿子?
这可是定远县上足足可以排进前三的酒楼呀,幕后老板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这怎么可能?”黎仲康在心中暗自忖道。
只不过,当黎仲康再次望向刘管事时,他却发现好像刘管事所说的话是真的,因为他见到刘管事在望向肖初时候的眼神尽是恭敬之色,身为偌大酒楼的管事,竟然会对一个小孩子表现的这般尊敬,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如同刘管事所说一般,肖初正是这悦来居的幕后老板。
我靠,这特么都哪跟哪啊,这小东西何时成了悦来居的老板?
黎仲康有些发懵,只不过,这一个消息,却让黎仲康远本就有些愤怒的情绪愈发强烈。
“看来,只砸一桌饭菜还真是便宜他们了。”黎仲康心道。
“原来这小东西竟然是悦来居的老板,怪不的那天可以轻松的拿出五十两银子,倒是自己小瞧了他。”
只不过,今天你犯到我的手里,可就不怪我了。
想到此处,黎仲康眼神中掠过一抹寒光,森冷的盯着肖初以及包厢中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