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肖长安这么一拍,肖初瞬间回过神来,不知道肖长安叫自己干什么,满是疑惑之色望向肖长安。
肖长安则是一个劲的朝着肖初使眼色。
肖初望了望肖长安又望了望场中不断去展示作品的才子们,立马便知晓了肖长安的意思,原来他这是有些着急了。
随即肖初便点了点头,示意肖长安随时都可以前。
得到肖初同意,肖长安则是满脸惊喜,自己若是再出去的话,恐怕场中诸位才子都已经展示完毕了。
现在的肖长安对于肖初的话可是绝对的信任,要知道,次新春文学交流会,若不是肖初的帮助,自己哪里能夺得魁首?反正自己只要是听他的,肯定吃不了亏就是了。
想到此处,肖长安脸瞬间自信满满,总而言之,今天自己还是有很大可能会拿到一个名额的。
主位之,三位先生望着不断前展示作品的才子们,眼神中尽是欣慰之色,定远县有此学风,当真是定远县的造化呀,若是以后再能出现一个状元那就真的是天佑我定远县了。迄今为止,定远县中还没有出过任何一个进士,最好成绩也就是举人,至于状元,那就更不敢想了。
虽然三位先生的眼神中皆是欣慰之色,不过眉头却并未舒展,每次评分完毕都要向着场中再望一望,扫视一番。因为,到了如今,还没有出现过什么太过出彩的作品,虽然众位才子所填之词都是极为工整,不过却并未给他们那种心头一震的感觉。
过场之后的学子,除了许子游以及张安信两人之外也没有得过什么高分,就连一向以才子自居的靳项城也堪堪得到了七分而已。
对于此,靳项城颇有微词,不过碍于三位先生的面子,也不好说什么,现在看来,自己能不能拿到名额还不一定的,若是确定到时候拿不到名额的时候,再站出来与他们争辩也不迟,范不着现在得罪他们。
随即靳项城便冷冷的站在一边,观察场中局势,在心中偷偷计算着自己的分数。
学堂中,前展示作品的人越来越少,三位先生的表情同样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但是在这份平静中却隐隐间可以见到一抹失望之色。因为,比试已经接近尾声了,他们依然没能发现可以扣人心弦的出彩作品。
陈长学在心中长长一叹:“哎,若是如此的话,恐怕此次我定远县在崇明府文学比试大会面的局势堪危呀!”
顾长卿同样暗自摇头,虽然说定远县诸多学子所展现出来的这股学风很是积极,但是以如今的水平好像并不能在崇明府文学比试大会面挑起大梁。
就算是最高分的许子游与张安信两人的作品都不能算是出彩的作品,想要让他们在崇明府文学比试大会面挑大梁肯定是不可能了。
难道今年我定远县在崇明府文学比试大会面真的没有希望了吗?
须臾过后,他们三人心中同时想到一人,那就是肖初,难道这一届就要靠一个小孩子吗?不过,仅凭肖初一人,恐怕无法力挽狂澜呀。若是最后再次羽纱而归,定远县可就是连续多年在崇明三县中居于末座了,到时候就不是颜面扫地那么简单了。
三位先生眼神中皆透露出些许担忧之色,不住的将眼神投向学堂中的诸位学子,面部满是期待满布。
刹那间,他们想起了在前两轮中表现都极为优异的肖长安,这个家伙总是喜欢在最后时刻出场。若是一会他能拿得出精彩的作品,那就太好了,到时候他们父子两人联手,相信定然可以带领定远县诸位才子在崇明府文学比试大会面取得更好的成绩,至少,也要脱离倒数第一的名次吧。
随即三位先生都将目光落在长安身,等待着肖长安的回应。
坐在位置面的肖长安,本就想要走前去展示作品,不过当他感受到三位先生尽皆将目光落在自己身时,则是满脸诧异之色。
三位先生这眼神,是对自己充满了希望呀!
这在肖长安读书十几年的生涯中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要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可都是较为平庸的读书人一枚,从来没有获得过这般重视。这倒是叫肖长安颇有面子,甚至感觉自己连腰板都挺了起来。
不过,肖长安也知道这一切的功劳都要归功于肖初,若不是有肖初的话,想来自己还是那个一无是处的读书人。但尽管自己所有的作品都是来源于肖初,可肖长安却并没有多少的惭愧之色,反正又没有人知道,权当是父子两人的“小秘密”了。
肖长安啧啧的想着,随即便在三位先生的注视当中站起身来,向着主位之前走过去。
而三位先生见到肖长安起身,则是满脸期待的盯着肖长安的每一个举动,要知道,肖长安这一首词的质量,可能会关系到定远县在崇明府文学比试大会面的成败。
粗略来说,若是肖长安此番表现仍然良好,那便证明他确实有真才实学,想来他父子两人定然可以带领定远县诸位才子在崇明府文学笔试大会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