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咱们这最出名的酒楼便是忘忧居,我在忘忧居略备薄酒,为两位大人接风,如何?”卢庆之一脸笑意,恭敬道,虽然说自己围观清廉,银子不多,但好歹最起码的人情世故他还是懂的。
萧泰本来是以公事在身为由,想要拒绝,可是被那徐延年好说歹说给劝了回去,索性也不再推诿,也正好饿了,随后便随卢庆之朝忘忧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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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肖初以及肖长安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使傍晚时分。
一家人吃过晚饭,随即肖长安便将肖初给叫到一旁,动作之中神神秘秘的,道,“小家伙,是不是在我读书的时候,你偷偷在一边记忆?”
听得此话,肖初脸一阵黑线,感情神神秘秘的叫住自己便是为了这事情?不过旋即一想,好像这个解释也蛮好的,随后便正色对肖长安道,“嗯,我怕您知道了生气,所以没敢告诉您,您不会生气吧?”
肖初脸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毕竟说瞎话什么的,他最在行了!
肖长安则是满脸激动,果然跟自己猜想的一样,随即脸浮现出一抹自得之色,果然啊,肖家这个天才少年竟然是自己培养出来的,看来虽然自己在读书考试方面不行,但教书还是颇有一套。肖长安显然有些得意忘形,竟然开始胡乱往自己脸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