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而卢钰望着肖初的一系列动作,倒是有些懵了,这是什么情况?肖初又在唱哪一出?不是说好了去吃好吃的吗?
“肖初,你小子是不是要反悔了?”卢钰小嘴一嘟,炯炯有神的双目盯着肖初,质问道。
而肖长安则是撇撇嘴,这小子莫不是过惯了高高在上的生活,脑子傻掉了?难道不知道买东西是要钱的吗?
“吃吃吃,就知道吃,我们现在没有钱,还吃个锤子啊?”肖初有些气急败坏的道,当真是卢钰这个小吃货给气到了。
不过,卢钰听完肖初的话,倒是有些懵了。
“锤子?那是什么东西?你说比新疆大串好吃的东西就是锤子吗?”卢钰一双黑汪汪的大眼睛等着肖初,满脸懵懂的样子,极为认真的向着肖初问道。
肖初一叹,我还真是被你的天真给打败了,不过想到自己可能又说出了某些超前的词汇,所以也便不再与肖初计较了。
卢庆之皱了皱眉,现在可是自己的办公时间岂容儿戏?这个小丫头,不好好在后堂休息,来这里捣什么乱?
“瑶儿,你怎么来了?快回去,等为父办完了这个案子便去陪你。”卢庆之想和卢玉瑶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在这里胡闹,回到后堂去。
不过,卢钰要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径直走到了卢庆之的身旁,在卢庆之惊讶的目光下低声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而卢庆之一开始的表情是极为诧异,随后逐渐变得缓和下来,到了最后卢玉瑶说完,卢庆之的眼神倒是变成了不可思议。
满脸震惊的望着自己这个小女儿,卢庆之有一些不知道说什么,原来自己想来许久的问题,竟然让一个小孩子轻易给解决了?
卢钰要则是向着卢庆之嘻嘻一笑,道:“爹,那我就去后堂等您了,等你处理完毕一定要好好陪陪我,我这几天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呢。”
卢玉瑶一边说着,一边眼圈倒是有些红了起来,这倒是不是卢玉瑶演的,毕竟,这几天以来她可是受了不少的委屈,不但吃不饱,竟然还被关了起来。想来若不是肖初的话,自己已经不知道流落道何方了。
卢庆之点点头,望着小女儿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莫名的愧疚之感,都怪自己没有派人保护她,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些事情。随即向着卢玉瑶温和的说道:“好的,瑶儿,你先到后堂歇息一下,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情,一定要好好陪陪你。”
听得此言,卢玉瑶点点头,随即擦了擦自己通红的眼圈,转身小跑回到了后堂。
卢庆之转过身,清了清嗓,手持惊堂木,重重的向着桌面砸下去。
“咣!”
一记清脆的声响落下,顿时叫下面的两人一滞,瞬间便安静了下来,他们知道,虽然卢庆之是清官,但也不是没有一点脾气,若是真的把他给惹怒了,那可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
卢庆之环目圆睁,扫视公堂之下,见道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随即清了清嗓子,然后道:“所谓大户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们本事手足至亲,为何要闹到这般?”
卢庆之的语气这种满是平静之色,甚至还带有一丝劝慰的神色。
不过,堂下两人很显然对于卢庆之的话并不买单。
“大人,您就直接判我哥哥再分给我五百两银子,这样我们分家产的时候才算是平均。”
“胡说,应该是你赔给我五百两,竟然还还在这里恶人先告状”
“是你要赔我!”
“不对,是你要赔我!”
一瞬间,两人又开始争论了起来,看的众人一阵唏嘘,看来这两人今天算是争论到底了。
而卢庆之这次则并没有放任他们两人争吵,直接惊堂木落下,大声道:“安静,公堂之上,岂容你等喧哗?”
两人一听,算是安静了下来。
随后卢庆之又将目光望向两人,眼神之中的威严之色缓缓散发而出,厉声道:“本官乃是朝廷命官,身负皇命,怎么判案,还轮得到你们两个教我吗?”
卢庆之眼神瞪着两人拿捏着官腔,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压制他们两人的嚣张气焰。
果然,两人听得卢知府的厉声断喝,倒是安分了不少,随即说道:“大人,草民怎敢教您判案?只不过是想让大人帮助草民,换我一个公道。”
而另外一人也是不让丝毫,张口便欲为自己辩解,不过却还没有等到出声,便听道卢知府充满胃炎的声音传了出了:
“住口,你们二人本为亲兄弟,没想到为一点点微薄家产就闹到公堂之上,简直是太可恶了,不顾父亲临终嘱托去发展家业,反而兄弟相争,互相觊觎对方的财产,视为不孝,扰乱公堂,在公堂之上大声喧哗,视为不忠,按照我大夏国律法,不忠不孝之人,本官有权将之关进大牢!”
随着卢庆之一语落下,两人倒是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