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到处都是泥浆细菌,这时代还没有消炎特效药,不做处理的话几乎就是等死。
最后再用干净的绷带包扎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舒尔卡问。
“我叫拉里诺维奇,排长同志!”
“会没事的!”舒尔卡安尉道:“等我们打到了敖德萨,就会有医生做进一步处理!”
“非常感谢,排长同志!”新兵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事实上,舒尔卡发现不只是新兵眼神里充满了感激,车厢里每一个人看舒尔卡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
对此舒尔卡感到有些不解,因为这似乎是件很平常的事。
后来舒尔卡问过演员。
演员笑了笑,回答道:“这的确很平常,排长同志,但你跟别人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舒尔卡还是不明白。
“别人肯定会选择将伤员交给后续部队,明白吗?”演员解释道:“他们不会建议一名无法作战的士兵继续留在车上跟着部队前进,因为这是在犯错误,甚至可以说是违抗命令!”
于是舒尔卡就明白了,虽然他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不知不觉的犯了一个错误他本应该站在军官的立场上而不是士兵的立场上考虑问题。
是的,苏军部队中很多时候士兵与军官是对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