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子复?
“原来是当年的鹤机先生啊!可惜,当年没能与他多加联系……甚至昔他出渝州之时,本官与一众好友还嘲讽他脑子进了水,不曾想数月之后……”
林知州眸中恍惚之色一闪而过,很快便化作了然,“他竟一举拜在了那位名镇九州的玄都真人门下,而今更可随手予人长生机缘……”
“这就是修行者所强调的机缘之重要啊,人家出于可以蜀山两分天下的仙道名门,十余年之修行便可抵得上本使百载苦修。”
周姓镇魔使回忆着司内、那几位如今早已是大名鼎鼎的太上道之高人,此时亦不苦笑连连。
“如此嚣张之入城,还有刚刚的大手笔,他这是在警告,还是在示威?”
林知州很快便回过神来,曾与顾子复打过交道的他,此时目中不掠过一抹暗芒,同时在心中亦是暗暗揣测。
“顾家……看来以后不但不能招惹,还得多多补偿了。”
内二人相互对视一眼,言下未尽之意,此时尽在不言之中。
“还有永安当、景家。
看这况,这顾子复估计是要将景家渡入昆仑修行,未来说不得能修成正果,介时不入鬼界幽冥,还可混个自由自在的长生。”
……
隆县。
隆县是渝州之下的一处小型县城,当地知县姓罗,相传其背后靠山关系极硬,很在渝州吃得开,上有靠山,下又和隆县诸世家……
这罗知县在这隆县之中,几乎可称得上是一手遮天,再加上十几年未曾挪窝的缘故,他的**和胆子早已膨胀地遮蔽了心灵。
在隆县之中,百姓暗地里曾给他送了个雅号,唤做,罗扒皮!
就此三字,此人之恶,便可从中略窥一二。
景天从周遭百姓口中询问得此语后,心中自是愤怒难言,不过有劳景逸的多年教导,他的愤怒却并未掩盖他的理智。
好言安慰了一下他先前所询问的几位百姓之后,景天快步踏入隆县县城,一边在城中收集有关罗知晓的报,一边等候天黑。
随着报的收集,景天心中的怒火愈发澎湃,这罗知县简直将“破家的县令”这五个字诠释得无微不至,早上那位长者,在这隆县之中,不是个例,而是之一!
所谓的十恶不赦,大抵也就是如此了!
当、当、当……
待得初更鸣响,四周寂静无声,景天中的怒火已然难以掩盖,此时悄然从先前所住的土地庙而出,向城中无声无息的潜去。
景家所修行的内功来自于叶凝,乃是道门上乘的养生之法,即便单论轻功及战力,亦是远在一般江湖武功之上。
此时的景天宛若壁虎一般,游墙爬壁,无声无息地穿过数条街道,很快便来到了那罗知县今所宿的府邸之中。
这罗知县显然也很清楚自己在隆县内的名声,为了自之安全,那府邸外的青砖高墙不但砌得光滑无比,甚至高余丈许!
丈许高墙,还难不住景天。
无声无息的来到墙外的景天深吸了一口气,当下他运转内功,体轻飘飘的,
仿佛一片枯黄的树叶般随着体内真气一转,顿时纵而起,整个人一下子以比院墙还要高上数尺的高度,飘然落入了院子里面。
此刻。
四顾皎然,唯月分明。
几点蒙蒙白雾自他大袖之中挥出,随风飘入狗窝之中,令那几条黄毛大狗瞬间昏倒。
景天借此良机,悄然溜入了这座府邸的后院之中。
稍作搜寻,景天的目光渐渐落在了一处,那里有灯火如豆,不时地还有些窃窃私语传出,同时夹杂着几许猥琐的笑声。
靠近一听,屋内之人正是那隆县知县罗文镇,而其中靡靡之语更是不堪入目。
景无中怒气勃发,眉间一丝厉色闪过,将当下随携带的一柄长剑用力一劈,那房间的大门之门栓瞬间一分为二。
就像豆腐做的一样,落下的切口,也整整齐齐。
此刻,房内的那位罗文镇罗知县正在与一名粉衣女子**,此时见得景天手握长剑,有如神兵天降一般,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顿时大吃一惊,直吓得五肢疲软,那白花花的肥,更几乎是眼可见的颤抖不休,“你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你可知我是谁?我乃朝廷命官……”
这位罗知县早年也读了些书,平里手段更是很辣无比,但此刻他的胆子却不大,甚至还吓得两脚发软,不听使唤。
景天懒得与他言语,在那粉衣女子瞪大了眼睛,似要开口尖叫之际,他飘然上前,一记手刀,直接将之打昏。
同时,在点了这罗知县的哑后,景天只将自己所通晓的刑侦之术稍一施出,那罗知县登时便胀红了脸,匍匐在地上,好似虫子般不断做势求饶。
然而景天却是故意惩戒,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