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就在城外,后来非得搬到城内去,人么,都想舒坦,有权了格外如此,有权却不舒坦,那有什么意义可言呢!
因为俞家小姐在,他不想多事,就转到旁边街的二门去,果然,就瞧见熟人了。
“三爷。”站衙的那人一声喊,热泪滚滚而下,可算是见着亲人了。
康飞看着,未免皱眉,跳下马车就来问他,“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这厮是卞狴犴卞二爷家里面的家生子,从小念过学堂的,那是准备当管家培养的,说实话,真论水平见识,许多读书人都比不过,毕竟,这年月大多数的读书人嘴尖皮厚腹中空,吹牛逼就顶顶顶顶厉害,什么【为往圣继绝学】什么【为万世开太平】可真做起事来,却连洒扫的大脚婆子都不如,毕竟大脚婆子还能担水洗衣做饭不是。
这衙兵擦了擦泪,就把个前因后果仔细说与三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