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回金蝉脱壳
宋忠金刀大惊失色,即飞奔过去。宋忠怒道:“这帮腌货,在朝中横行霸道也就是了,居然敢在此间撒野!”一面向陈七问道:“陈七,你可曾瞧清楚了,是李公公犯上不是?”
陈七回道:“属下瞧得真真切切!”
众人转眼到了门外,宋忠扬掌便劈烂了门板,闯了进去。李公公见了怒道:“姓宋的,姓王的,你们好大胆子!居然敢对皇差不敬!”乃令左右道:“给我拿下!”
左右四个太监也极有身手,霎时间已掏出袖中短剑刺向宋忠。
金刀见状冷笑一声,扬刀欲削断几人兵刃,怎奈几人短剑极是坚硬,火花一闪只被击落,却丝毫未损。
四人输了一招,又换指爪来袭宋忠,宋忠大怒,口道:“还不收手!”一挥手将四人打翻。陈七一个飞身过去,伸手点了几人穴道。
李公公和另两个早被吓的魂飞魄散,抖如筛糠。宋忠待要伸手去揪李公公,却见他早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求饶,口道:“宋大人饶命,王大人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宋忠喝道:“钱公公在何处?”一个回道:“被李公公绑在里面了。”另一个也磕头道:“这不干我的事,全是李公公胁迫我们干的……”
宋忠与金刀闪身进去,见李公公四人已被塞了口鼻五花大绑,那江枫又昏死过去,浑身上下俱是刀痕,十指之上,俱被插上了钢针。
金刀见了心下一凉,怒骂道:“好歹毒!”
宋忠伸手一阵推宫过血,钱公公四人俱都挨个儿转醒。
那钱公公已被惊得屎尿俱下,连话都搭不清楚,宋忠无奈,只得叫何权抱了下去照料。
判官愁抱拳欲言,被宋忠摆手止道:“这也怨不得冯先生,宋某已然知晓了。如今钦差钱公公已惊吓过度,还得劳烦先生去瞧瞧吧。”判官愁摇头不住,再不言语,又随着吕嗣走了出去。
金刀又叫陈七押来了几个太监审问,几个太监奴相毕现,只一味求饶不住,金刀连哄带吓,半天方才审问明白,那江枫极有骨气,众人威逼利诱之下,居然一字未答,几个太监这才上了刑罚,以至经受不知,口吐鲜血再度昏死过去。
宋忠与金刀得知几个太监审讯未果,心下稍安。又想到江枫被重刑折磨昏死,深知这回牵动了内伤,一时半会儿绝难转醒,眼见线索又断,复又心急如焚。
二人正待商量对策,忽然宋忠手下的一锦衣卫又飞奔而至,口称祸事。
宋忠大怒,吼道:“但有坏事,通通报来!”
那人禀道:“不得了了,人犯跑了!”
宋忠大叫一声,已纵出屋去。金刀也急问道:“怎么回事?”那人急回道:“小的正随陈大人来回点验犯人,不料后山之上,惊闻打斗之声,陈大人纵身便追了去。小的反应过来忙去点查,却发现魔教玄武堂主徐道梓已然不见了,小的惊慌之下急来禀告二位大人……”
金刀到了声:“先莫声张!”又令陈七道:“先将这几个秘密押起来,等我回来发落。”言罢架起轻功纵向后院。
及到后院,众人犯连吼带叫已乱作一团,锦衣卫只将刀剑架在他们脖子上,仍不起作用。
金刀气沉丹田,吼了一声:“众人听了,人犯如再喊叫一声,就给他一刀,敢叫两声的,就刺上两剑!”他内功深厚,声如龙吟般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重犯人经他一震慑,一时齐齐住口。
忽然上官雄一朗声大笑,嚷道:“呸!一群奴才,猪狗一般的东西,有种就连砍爷爷十刀!”金刀身影一闪已到他跟前,伸出手来五指如钩,只在他右肩上一捏,“咔嚓”一声,右肩又被捏的粉碎,上官雄一本就重伤未愈,如何经得这般巨痛,但他强忍着不叫,身子一阵剧抖,已经昏死过去。
众贼虽素来凶顽,但见金刀下手如此狠辣,都不再敢出声。
陆云汉上前道:“得亏了神捕,要不然兄弟我委实镇不住他们!”
金刀道:“请陆兄守好此地,谨防敌人调虎离山,我去瞧瞧即回!”又高声吩咐道:“都打起精神来,看好人犯才是第一要义!外头有各路高手重重把守,插翅也难飞出,跑了个把人,一盏茶的功夫就抓回来了!如遇任何情况,都不得轻易离开此间,违者杀无赦!”言罢纵身越过墙去,向着打斗声处追去。
金刀钻入了重重密林中,到处荆棘丛生几位行走,又闻正西处几声呼和,忙握刀在手,跃起追去。
黑暗中两道剑光飞来,金刀忙横刀架开,复落到地面。两个声音道:“卑职二人不知王大人,万望恕罪!”金刀知是埋伏好的锦衣卫,忙问道:“犯人可曾由此经过?现往哪里走了?”
一个回道:“那贼人闯过,卑职二人遮拦不住,正欲追赶,又有陈大人追来,卑职二人不敢擅离职守,故未曾追去。”另一人也回道:“那贼人被陈大人追着向西去了,宋大人随后也赶来向西而去。”
金刀道:“很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