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要见你家主人?”
那人笑道:“我家主人知道你的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在哪儿……就凭这一条,你就得跟我走!”说罢推开窗户,跳了出去,丝毫不再多做纠缠。
楚江寒惊骇之余,忙驾起须弥三引的轻功绝技追了上去。
借着月色望去,那人轻功不甚高明,却仗着内功浑厚,腾跃之间沉稳矫健,俨然一派宗师风范,楚江寒紧随其后,也不由暗自吃惊。
两人一前一后,已越过了城墙,到了一处空旷之所,不远处正是浩浩荡荡的长江。
楚江寒自觉不妙,止住了脚步,高声问道:“站住了!你家主人何在?叫他来见我!”
那人回过身来,答道:“我家主人在据此两百例外的隐水洞中,你跟我来便是。”
楚江寒闻言大怒,道:“哼!好大的架子!我看你也知道我要找之人的下落,就请先说了吧,如你不说,这两百里的脚程,也就省了吧!”
那人道:“我已经说过,我不够资格回答你,还是跟我去问我家主人吧!”
楚江寒见此人语气却也恳切,知他不然不会轻易说出雪如的下落来,便准备用强,便沉声道:“好,看我拧断你的胳膊,看你说是不说!”
那人道:“跟你过招较量可以,拼命却是不行!”楚江寒冷笑道:“怎么,怕了?”
那人也回以冷笑,道:“怕你?笑话!你的武功确实高强,不过你还杀不了我。老实说吧,若不用剑,你打不过我,若你出剑,我就不是对手,不过我要自保逃命,却绰绰有余。”
楚江寒见他功力深厚,所言也非虚,不由再次打量起他的身份来,将所知所遇过的江湖高手一一盘点了一遍,比对之下,仍然瞧不出他的身份。
二人僵持了片刻,那人率先开口,道:“楚少侠,我的任务是请你去见我家主人,我也没必要惹恼你,咱们还是接着赶路吧!”
楚江寒见对方如此,便弃了动武用强之念,找了个大石头坐下,悠悠言道:“也罢,咱们也不必动手了!你家主人非得见我,我也只得见见你家主人,咱们彼此彼此,只不过这两百多里我是不会走的,去,告诉你家之人,小爷我就在这儿等着他,叫他来此地见我。”
那人却表现的极为实在憨傻,伸手不住挠头,正在极力设法应对。
楚江寒见此法果然已将他拿住,心中正自稍稍窃喜,那人却哈哈一笑,道:“你的造化可真不小,我家主人来见你了,这两百多里,省了。”
楚江寒闻言惊起,极目向江面望去,只间波光粼粼处,一艘渔船正由南向北驶来。等那船过了江心,身边这人一声低啸已点出了二人位置。
那船加快了速度朝这边驶来,靠岸数丈开外,那船上四条黑影已经跃上了江岸,朝着这边奔来,身法之快匪夷所思。
那四人斗篷照面,一样打扮,夜色之中委实难以区分。
其中一个见了楚江寒也不理会,径直职责道:“七把头,不是我说你,你过去机变无双,怎么今日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莫不是你不肯出力?”声音也沙哑刺耳,极为难听。
先来那人听了责备,不温不火,回道:“今非昔比,我只知道要想活的长久,就需听话办事,耍不得半点小聪明。”
那出言责备的听了冷哼一声,正要反驳,只见一人略一摆手,止住了二人,那两人双双拱手弯腰,不再敢言语,极为恭敬。
楚江寒见眼前五人各个呼吸沉稳,一身武功只怕不下于己,吃惊之余暗自打量这些人的身份。
先到的那个向楚江寒引荐道:“右首那位便是我家主人,楚少侠有话便说吧。”
右首那人摇头道:“区区只坐第四把交椅,算不得主人。”话音极为柔和,却带有南腔。
楚江寒仰首而立,斜眼问道:“尊驾找我何事?就请直言吧!”
那人轻轻一笑,道:“楚少侠才奉旨成婚,怎么就舍得娇妻,独个儿出来游山玩水啊?好兴致,好兴致啊!”
楚江寒冷哼一声,道:“楚某之事,不劳阁下操心。”
那人道:“实不相瞒,听闻楚少侠奉旨成婚,在下几个,有份贺礼要送上,还望楚少侠万勿推辞!”
楚江寒料他一定要说沈毓的下落,强自镇定道:“莫不是要拿女人来要挟我吧?”
那人摇头道:“楚少侠是武林中拔尖儿的人物,在下这份礼物自然能够配得上楚少侠的身份。”他轻哼一声,道:“我几个既非江湖中的神丐,也非出家念佛的和尚,这送子观音的闲事却是不管的。”
只见他伸手入怀,摸出一物直向这边掷来,手法迅捷外加他功力高深,那物卷风射来嗡嗡作响,既有暗器金针之利,又有弩箭千金之威,端的霸道凌厉势不可挡。
另四个在他出手之机已经使了身法分别散开,阻断了楚江寒退路。
楚江寒见这五人功力果然与自己相去不远,吃惊之余暗自叫苦。那物什卷着巨力射来,楚江寒伸手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