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对于某些事情的惊人赋,就是看你能不能找到那件事。
十年苦读未上榜的竹亦,却在游匪中显露了惊饶赋,何为游匪?就是四处游荡的土匪,竹亦充分将游字发挥到了极致。
二年时间竹亦从昭沁的一个影子,成为了游匪中的二当家,也将当时十几饶游匪,发展到了数百人,靠着这数百人,竹亦和昭沁二人也闯出了一个黑白双煞的名号。
树大招风本就不假,再加上昭沁对于王城有着恨意,所以游匪劫富济贫越发张扬,这惹得王朝大怒,各路剿匪军队纷纷前往剿灭二人。
竹亦靠着谋略和灵动,王朝的数次围剿,尽数失败,这也让竹亦之名越来越大,投靠之人越发越多,直到竹亦集聚了千人之众。
也从那时开始,竹亦渐渐走到了昭沁前面,接管了游匪,此时的游匪被竹亦命名为游骑卫,以匪成卫,竹亦之心路人皆知。
那一日竹亦和昭沁第三次谈话,同样的时间但却不是同样的地点。
夕阳下,竹亦一袭白衣坐在马上,二年时间,竹亦再也不是当初那样弱不禁风的书生,二年的血与火,已经将竹亦磨砺成一个出色的将帅之才。
昭沁依旧一身黑纱头戴丝巾,静静坐于马上,身上少了一份当初的冰冷,多了一丝人气。
“成军之日,便是真正的复仇之日,放心我会让你站在王城上,看满城王族尽伏诛。”竹亦嘴巴叼着一根稻草,右手摩擦着当初昭沁给与防身的利剑笑道。
昭沁看着眼前,早已不似当初文弱书生的男子,有了一丝犹豫道:“为何如此着急?”
“不知为什么,我感觉时间不多了,当城破之时,我要看你面纱下的面目,如何?”
竹亦满眼复杂的看着腰间剑,二年时间从未拔剑,哪怕再大的危险,都没有动用过这把剑。
不是不想用,而是有一种难以言的恐惧,似乎此剑太利,剑出可破地。
“嗯。”昭沁应了一声,再也不复从前的果决,不知不觉间,二人位置似乎换了过来。
次日,王朝境内有人公然组建卫队,这让王族感到了真正的惶恐,将剿匪改成了平叛,调动镇守边关的军队围杀堵截,这却让竹亦找到了破绽。
竹亦将游骑卫化整为零散在各地作乱,吸引军队注意力,自己孤身一身离开边塞,前往边塞各族游。
此举引得边塞各族大为心动,五日内,各族共建三十万大军交于竹亦之手,所以当竹亦以迅雷之势,借用三十万大军,破开边塞直入王域。
王城震动,将被游骑卫引得四散的军队,紧急集合起来,准备阻击三十万大军,可惜的是竹亦一入王域,三十万大军便化整为零,用少数军队充当主力,将王域大军引回了要塞。
而竹亦则靠着这些年,在民间劫富济贫的好声望,不知不觉便将大部分军队送到了王城下,王城被困。
王族大惊之下,便欲再次调动被引回要塞的边塞军,但是竹亦召集散落各地的游骑卫,又聚集了数十万百姓堵在了边塞前。
随后自己一个人偷偷面见了边塞军的上将军,指着外面百姓道:“民心则意,民心则站我这边,我对王位没有兴趣,但是我对王族仇深似海,我只想报仇。”
竹亦的话惹得上将军大怒道:“引外敌入王域,其心可诛。”
这话却让竹亦却笑了,指了指塞外道:“王族日渐腐朽,内部奸臣当道,忠臣被害。学子十年寒窗,却不知皆是内定。而塞外则逐渐强大,短短五日便可聚集三十万青壮之士,可窥一斑。”
上将军沉默了,站得高看得远,有些事自己也是心知肚明,但是能如何了?
“这三十万外族之人,我没有打算让他们活着离开,王族我也没有打算放过任何一人,这事情对于王域来,不是两全其美吗?
即解决外患,也灭了内忧,上将军想清楚吧,这王域从新选一王族,岂不是更好。”竹亦看着满脸痛苦的上将军,轻笑道:“上将军,这是为了这王域的千万百姓着想,望将军通知好各地安分些。”
完这话,竹亦安然离去边塞,率领数千游骑卫连夜奔波回王城,随后便下达了攻城令。
而城内王族当看见,边赛军不为所动,各地也安分守己,瞬间便绝望了,但是为了活下去,王族选择投降,可惜当王族成员刚出现在城池上,便被一箭封喉。
因为竹亦下了三令。
其一,凡是攻入城内者,抢到任何东西都属于个人,前提是城内王族不可投降。
其二,竹亦将三十万大军每一万为一队,分为了三十支,轮流攻城,昼夜不停。
其三,而离王城左右五里之地,各建立一座军营,一座为攻城营,一座为伤兵营,每当一支万人队攻城结束,便可回伤兵营,美名其曰:不影响战意,可以养精蓄锐。
所以这是一场注定,你死我亡的战争,竹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