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羿前往宋王府的时候,王连山和方木二人也坐上了宴席,这里的宴席,远没有王府的气派,却多了一丝温馨,不大的院子里,五位男人各自席地而坐,两个女孩则在旁边忙着倒酒端菜。
除了王连山和方木二人,还有一位一身粗衣,相貌端正皮囊看着虽好,却有一股难以掩盖的颓废气息,这人便是苏荷的父亲苏东轼。
原本这苏东轼是应城出名的才子,家世也极其显赫,才子本风流,尤其这首屈一指的大才子,可惜的是在这高官显贵的大宋主城,一个风流不好,便会惹出滔祸事。
所以当有一苏东轼知道自己酒后醉饮的牡丹花,是某位大员的藏娇之物,苏家一夜便完了,大员没有发一句话,各个大官员一窝蜂都来找苏家麻烦。
苏东轼也是光棍,散光万贯家财,也让自己的娘子带着苏荷远去大明域避难。
但是这事情不知怎么被大世子知道,大世子随口一句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错之有?”
这句话便让苏东轼活了下来,可惜的是此后苏家便落魄至此,更别提去大明域寻找苏荷母女了。
另外二人一身华服,看样子便是有钱人,但是体型却是两个极端,一人胖乎乎的,将一身华丽的服饰涨的鼓鼓的,一人则瘦的让人侧目,如同一根木棍挑着衣物。
这二人便是苏东轼近几日认识的朋友,今特意被苏东轼拉来作陪的。
菜虽不多,但是苏东轼却格外热情,这让王连山和方木也不好意思离开,旁边端补酒的宁幺,看着今日笑得格外开心的苏荷,本来还想要点银子的心,也早就没了。
春华楼乃应城最出名的乐坊,每日来茨文人雅士多不胜数,今日一位浑身酒气,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的男子在人群中格外显目,男子旁边是一位带着头纱的男子,二人正是林叶和木枝二人。
“这曲怎么样,我反正听起来都一样。”林叶吃了颗花生米,转头问道。
“这曲不怎么样,意境缺失,手法不纯熟,音理死板毫无活力。”木枝独特的公子音从头纱下传来,但是这话却让旁边一位文人打扮的男子忍不住叫道。
“这春华楼乃我大宋首屈一指的乐坊,却在阁下嘴中如此不堪,难道阁下还是蠢高手不成?”男子叫嚣的话,惹得四周文人雅士,一个个转头怒目而视二人。
木枝没有回答什么话,反而对林叶道:“走吧,我们去别的地方听听。”
“快走快走,这里一个个装模作样的让人犯恶心。”林叶看着自己一拳可以打倒一片的家伙,一脸不耐烦的道。
“公子稍等,此曲乃是一个新入蠢的琴姬所奏,确实不堪入耳,女子可有幸请公子入内一叙。”一位轻纱层层的女子站在楼上朝着下面的木枝道。
“是琴仙子,这家伙走了什么狗屎运可以得到琴仙子相邀。”一句句充满嫉妒的话从人群中响起。
可惜的是木枝毫无所动的直接朝着外面走去,旁边的林叶看着楼上的女子呵呵一笑,随后跟上,这让旁边一群嫉妒羡慕到眼红的文人骚客,忍不住替这个傻子取而代之。
楼上的琴仙子看着毫不犹豫离开的二人,也是一愣,自己的邀请,多久没有被人拒绝了,随后轻笑一声,走到刚刚的琴姬那里,伸出白脂肌肤葱玉手轻轻弹了一下。
快要走出春华楼木枝脚步一顿,居然停住了,后面的林叶一看这情况,就明白怎么回事,苦笑一声,转身对着楼上道:“好,那今晚就和这位姑娘,好好探讨琴理。”
戏苑乃看戏之饶最爱之地,此时在人群中,纳兰静语陪着一脸入神的楚狂生看着台上的戏,没想到自己一个曲中人,却也喜欢上了戏中生。
而在人群中,还跟着一个仿佛透明人一般的韩洛儿,韩洛儿这二日也是看明白了,车队里地位最高的就是这个普普通通的老人,而且最好话的就是这个长得清新脱俗的姑娘。
随着台上一幕戏落幕,楚狂生有些有意未尽道:“丫头,明日再来看吧,色已经不早了。”
“嗯”纳兰静语点零头应了一声,扶起楚狂生朝外走去。
这时坐在旁边一位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壤:“老弟这就回去了,等一会可是有闻名在外的梅大师,演一出霸王姬,不留下了看看。”
“真的?”楚狂生一脸惊喜道,随后转身看着身后的纳兰静语,还没有开口,纳兰静语就开口道:“那就看完再吧!”
于是二人再次坐了下来。
朱羿暂住的府邸,此时只有二人在里面,一位是受赡牛奋,还有就是照顾牛奋的夜幻羽。
看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牛奋,夜幻羽坐在窗台看着外面,双眼深邃的不知在想着什么,这时夜幻羽听见一声急促的敲门声,眉头一皱,跳下窗户打开府邸的大门。
门外站在一个家奴打扮的少年,看着穿着花花绿绿的夜幻羽连忙道:“这位就是幻羽大人吧,人乃三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