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赵琴就像踩了棉花一样,不知不觉间便到了王府门口,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原本白玉般的脸颊早已红如那春霞,春意盎然却不自知。
站在那王府门口,借着那门口的油膏灯笼,赵琴心翼翼的避开来往护卫,对着油膏灯笼看着木板上的字。
“叮咚”木板顺着赵琴手掌滑落。
脸上的嫣红早已换上苍白,赵琴的贝齿也不知不觉间咬破了红唇,看着朱羿府邸方向,赵琴没有赶去反而朝着王府内冲去,敌人必然强的很,不然那骨子里傲不会让他做出求救的话,鲜血顺着红唇点点滴落,如同落梅惹人怜。
落水峰,伴随着一声巨响,数百年历史的秋水亭已成为废墟,百花娘身上齐胸襦裙早已被烧得斑斑点点,露出点点雪白惹人遐想,香汗顺着额头滑落到苍白的脸上,显然格外惹人怜惜。
而对面的蛊真人也并不好受,刚刚幽火虫被百花娘冒险用长袖硬生生卷爆,产生的爆炸不光将秋水亭震塌,也将二人震伤。
嘴角的鲜血滴答滴答落在地上,蛊真人看着半蹲在地上的百花娘,眼中闪过一丝快感道:“怎么样,蛊虫蛊虫,这才一个幽火虫,等一会的蛊可就没有这么容易收手了。”
“废话真多,要来便来,不来便走。”
百花娘站了起来,手嘶啦一下将身上襦裙撕了一块。顾不得那乍泄的春光,反手将丝绸裹在手上,这时才发现百花娘手上早就鲜血淋淋,显然抽爆幽火虫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伸出舌头将嘴角的鲜血舔了舔,蛊真人突然笑道:“不知道你的那个主子现在还活着吗?”
百花娘脸色一变道:“什么意思?”
“这不是很明显吗?”
蛊真人看着百花娘突然变得脸色,感觉到一丝钻心的痛,连自己的死活都顾不了,还有心情去管别人。
百花娘听朱羿被伏击,也没有了心思再在这里缠斗,长袖猛地拍在水潭上,一潭清水瞬间腾空而起,带起漫水雾朝着蛊真人席卷而去,自己则朝着山下而去。
蛊真人看着水雾中离去的倩影,并没有阻拦甚至动一步,漫的潭水硬生生砸在蛊真人身上,整个人被这冰冷刺骨的潭水淋透了。
突然蛊真人一把捂住胸口,整个人颤抖的蹲了下去,从胸口出现一道道血线,顺着经脉朝着四肢延伸,剧烈的疼痛让蛊真人面皮不由自主的抽动。
“你发怒了,哈哈哈,你这个无心蛊不行啊!我居然还能感觉到心疼,既然这样要你何用?”自语间蛊真人如风中残柳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神色疯狂的走到这深不见底的幽潭。
噗通一声跌落下去,随即消失无踪。
苏家酒过三巡后,王连山看了看空月已过半,对着方木使了个眼神道:“今日感谢各位款待,时候不早了,家里主子还等着我们回去了。”
“嗝,不在喝一点吗?这邀宫美人月下酒,岂不快哉。”苏东轼早已喝的癫狂,此时一人站在这院中,只手提壶对月而饮,兴致高昂。
“对啊,二位还是在喝一会吧,你看苏兄兴致正高。”胖子笑呵呵的看着二壤,只是那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显得不那么简单。
“不了,主有令夜必归,十分抱歉。”王连山道了歉意,带着方木准备离开。
这时瘦子提着一壶酒一脸笑意对着二壤:“王兄和方兄再喝一杯散席酒,如何?”
王连山考虑了一会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瘦子笑着站起,摇摇晃晃的朝着二人走来,就在快要靠近二人时,居然左脚拌右脚往前一扑,王连山连忙伸手去扶,坐着的方木便看见寒光一闪,惊呼道:“心。”
王连山毕竟久经江湖,危机中避开了直刺丹田的匕首,反手拍向瘦子,可惜的是瘦子一击得手,早就朝后退去。
鲜血顺着王连山腰间浸湿了衣衫,虽然避开了要害但是还是被匕首伤了腰间,方木一把扶住王连山,看了眼泛着黑色的伤口,脸色一变连忙止住了王连山腰间的几处穴道道:“有毒,先运功排毒。”
接着对着已经堵在门口的胖子和瘦子,方木冷冷道:“你们到底是谁?”
这一边的苏东轼也被突发的情况给惊住了,身上的酒劲一下就挥发了大半,没想到好好的饮酒怎么会变成这样,听到方木如此问,自己也连忙道:“对啊,二位兄弟这是为何?”
“本来你们二人在这好好喝酒,大家便相安无事,可惜你非要回去,那就不能怪我们兄弟心狠手辣了。”瘦子抬起手中匕首,对着方木冷冷道。
胖子则看着苏东轼呵呵一笑,张口吐出一物射向苏东轼,方木根本来不及阻拦,而苏东轼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随着一声闷哼,一根鸡骨头直直的插入苏东轼咽喉,苏东轼伸手想要捂住咽喉,可是却有心无力的倒了下去。
“爹!”
一声尖锐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