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煜丰没有立即答复,反而看着赵百川一字一句道:“百川,我希望你能知轻重,这大宋有多少家底,望你自己把握。”
完赵煜丰转身顺着侧门离开,显然不需要多,赵煜丰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一切交给赵百川了。
看着离开的赵煜丰,赵百川对着赵山河指了指上面的王座,然后在群臣目瞪口呆中,赵山河居然光明正大的将赵百川连人带着四轮车放在王座前。
这简直是大逆不道,但是对于这个将死之人,没有人敢出言不逊,要知道这种将死之人最是疯狂,尤其他还掌控者提刑卫,简直就是个疯子。
“各位觉得本世子坐在这里合适吗?我到觉得挺合适的,可惜啊!哪怕给我做,我也坐不了几咯。”
对于赵百川的疯言疯语,下面人一个个低着头,没有一个敢搭话,和着疯子话,不论什么,倒霉的都是自己。
赵百川看着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喘的群臣,有些失笑道:“既然都不话,那就找敢聊的人来呗,召明王子进殿。”
宋王府后院有一处禁地,这地方常年有人把守,连焦孟二老也是常驻旁边院子,今日一身疲倦的赵煜丰推开了这尘封已久的院子,走了进去。
院内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片早已干枯的花海,花海中一间茅草屋静静的立在中间,草屋前一抹土堆显得格外荒凉,赵煜丰一屁股坐在旁边,看着这无碑无牌的土堆,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风华绝代的她。
“百川真的好像你啊,他才是我大宋的中兴之主,可是为什么妒英才,氏娘我好想你啊!”此时但赵煜丰凭空老了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