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刘翼禅离去,朱羿回到房中,房中正坐着韩洛儿一人。
朱羿看着那完美脸型被胎记全毁的韩洛儿,有些惋惜道:“怎么样了?”
“我动用了我韩家历代仅剩的香火情,可以保证后洛阳城内实权将领,可以全部调开一段时间,但是时间不定,可能是半个时辰也可能只有盏茶功夫。”韩洛儿看着朱羿,眼神复杂道。
自己怎么都不敢想象,就为了一个护卫,这眼前的明王子居然就敢置自身安危不顾,也要掀翻这王座,胆子之大,足可包。
朱羿转身坐在凳子上,嘴角翘起,右手有节奏的敲打着桌子,沉思了会道:“够了,机会是自己争取的,我为他们开了路,那么好不好走便是他们的事情。”
这话让韩洛儿猛地睁大眼睛,这什么意思?
本以为这明王子一切皆在掌握中,可是听这意思,怕是连一成机会都悬。
看出了韩洛儿的震惊,朱羿轻笑道:“放心好了,其他不好,但是有一点不会变,不论谁在上面,都不敢动我。”
着朱羿又道:“你先出去将方木找来。”
韩洛儿点零头,拿起桌上的丝巾再次将布满胎记的脸遮了起来。
朱羿瞥了一眼道:“来日当我君临下,我会想办法给你将胎记去掉。”
这话让一直波澜不惊的韩洛儿娇躯一颤,随后对着朱羿深深的鞠了一躬,便转身离去。
没过多久敲门声便传来,抬头便看见面无表情的方木,朱羿指了指对面的凳子道:“我还是喜欢以前你的样子,现在的你有点生人勿近的感觉。”
方木直视着朱羿,沉声道:“人都会变得,如果我能早一点收心,也许早可以突破一流,那丫头也不会死了。”
“那也许那一夜阻挡你的便是先高手了。”朱羿淡淡道。
“那我便早日突破先。”方木依旧沉声道。
朱羿看着眼前如同入魔一般道方木,突然捂着肚子笑了起来道:“本殿下真是魔怔了,也许这就是你的道吧?我问你让你向昆仑打听的消息有结果了吗?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方木摇了摇头道:“这东西昆仑也不知道具体干什么的,不过应该和帝王朝有关系,只是不知道什么关系?”
“帝王朝?”
朱羿看着早就摸了千百遍的白玉玄武,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估计也就汉王一个人知道了。
昨夜朱羿前往大世子府邸,各种探口风才发现他知道的并不多,只是知道十年前汉王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只青玉龙,便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甚至还出谁找的最多,便可以当储王的话。
“看样子还真是个好东西,既然这样那价码也该提一提了,放出谣言这是帝王朝帝君所留之物,可以一统下。”朱羿右手敲击着桌子,嘴角翘起道。
方木心中一颤,身为昆仑的外门弟子,一统下所带来的吸引力,那可是真正能引起各方势力的窥视,尤其这事情其他人也可以在昆仑打听到这消息,半真半假最为致命。
不过这事情却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塌了有高个子顶着,听命便好。
很快当方木出去这消息便开始在洛阳城中流出,尤其那一句昆仑山所言,这事情发酵程度以极其可怕的速度朝着四周蔓延。
各方有势力的人向昆仑打探此物,可昆仑也只有那句和帝王朝有关,这半真有了。
当即各大势力虽鞭长莫及,可是只要有人身在洛阳城,便会立马高升,成为使者前来拜访朱羿。
然而当第一个知道这消息的刘能却脸色大变,当即将上好的书房给砸了粉碎,却不知道这却被有心人看在眼中,传了出去。
汉王府后院深处,这里有一处禁地,历来只好汉王刘家血脉才有资格进入这里。
而这禁地里没有别的只有一间茅屋,一个华服少年孤零零的坐在一间茅屋前,手里拿着一把看上去便是绝好的名剑,正拿着剑插着地上的蚂蚁,玩了一会便躺在茅屋前睡了起来。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将少年惊醒,慌忙拿起名剑开始比划起来。
只见一位看上去双目灵动的男子从外面走进来,手中还提着酒壶,正是刘显。
少年看见刘显眼中惊喜之色不加掩饰,将手中利剑插在地上,一个飞扑抱住刘显亲密道:“七哥哥好久没来看我了,有带了什么好东西吗?”
刘显看着眼前这最的弟弟,眼中莫名有些复杂,当年这子和自己是一母所生,自也和自己玩的最好,谁知道在八岁那年居然被老祖宗选做了守剑人。
守剑人在大汉刘家一直是超然的存在,听名字似乎也很厉害,其实却是最苦的存在,每一代守剑人几乎都是孤独终老,不能踏出这十丈茅屋之外,终身与剑为伴。
但是这茅屋也是禁地,所有世子凡是想入这里都必须要汉王同意,唯独自己不用。
其一,自己和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