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下去,但是意思却很明显,田远已经扛的够多了,这事千万别成为压垮田远的最后一根稻草。
田远却满不在乎道:“有何干系,只要我还活着,那么哪怕不在这位子上,一样可以尽职尽责。”
听了这话,纪嵘若有所思的点零头,随后才和田远抱拳离开,前往赌坊。
田远没有去看那大门洞开,血气扑鼻的赌坊,不用猜也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这血债同样会被算到自己头上一份。
转身离去的田远,本来高大的身影似乎矮了一截,似乎有看不见的压力让田远,渐渐直不起腰了。
一处巷中,原本准备穿行而过的田远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着在日渐西沉的夕阳中,巷里安静的让人窒息,好似连昆虫都睡着了一样。
田远本准备转身退去,可是一阵脚步声出现在了田远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笑道:“此处可退不出去,城牧大人还是前行吧!”
“哈哈,没想到我田远居然会和这夕阳一样落幕在此,倒是让你费心了。”
“只是顺水推舟罢了。”
“下大势如蓄水河坝,早已经撑不住了,可惜无缘再入那乱世了,望以后有机会可以在我坟前,来听听。”
“待吾荡平下事,必将祭文告汝听。”
田远没有回头,也没有反抗,看了眼那渐渐西沉的夕阳,洒脱一笑踏入这夕阳下越渐黑暗的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