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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义呆呆的看着空荡荡的手掌,整个人都傻掉了,万万没有想到最后关头,自己最大的底牌居然没了。
如同腐朽的枯木,赵义木纳的转头,看着重新坐下去的赵百川,尤其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赵义颤抖着手指着赵百川,有些语无伦次道:“你不要得意,明王子已经答应支持我了,其他各域也支持我,你莫要一意孤行。”
“咳咳,我打断一下,我可没有说支持你?”朱羿戏谑的声音自一旁传来。
赵义猛地回头,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朱羿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朱羿嘴角翘起,二指将食案上的信件拈起,抬手信如飞剑一样划过赵义脸庞,一阵剧痛传来,一道血痕出现在赵义那白净的面皮上。
“本殿下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自己看清楚这信,再看看你自以为是的把柄?”
赵义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赶忙捡起信件,这些东西都是书院给自己准备的,自己也是看过了,难道有什么问题不成?
一字一字的看了过去,信中内容倒是一字不差,但是赵义脸色却慢慢铁青了起来,信件也在手中缓缓揉捏成一团,牙齿传来咯吱咯吱声……
大夏的孔目,此时早被眼前的一切给震的六神无主,原本一切大好的局势,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
突然孔目感觉头皮发麻,一抬头就看见赵义那择人而噬的目光,忍不住打了个激灵道:“怎…怎么了?”
赵义手掌青筋暴露,举着信件怒道:“这就是你所谓的父王遗诏。”
“对…对。”孔目有些惊慌起来。
“哗啦”一声。
赵义一脚踢开眼前的食案,攥着那信一步一步朝着孔目走去,而孔目则有些慌乱的想要后退,可是一双手已经按住了肩膀,原来方木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孔目身后。
孔目想要挣扎,可是方木的手就像一块巨石一样,死死按住了孔目,孔目丝毫动弹不得。
望着如同愤怒雄狮的赵义,孔目终于慌了,那信是孔家一脉一手策划的,当然知道里面是什么,其实信中字确实是赵煜丰所写,但是内容却又和赵煜丰无关。
听起来可能有些迷糊,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字是赵煜丰所写不假,但却是写在了别处。
原来,当赵百川继位后,最先就推翻了和大夏的联盟,此事禹鼎大怒还和浩然书院闹翻,被软禁在夏王府内。
随后书院便亲自插手此事,毕竟和大宋结盟,对于书院也是好处极多,但是就赵百川油盐不进的性格,浩然书院只有另寻它策。
随后孔家便找到了被赵家长者器重的赵义为目标,但是哪怕这样,赵义在赵百川面前,依旧毫无胜算,甚至赵义连王位想都不敢想。
但是为了二域结盟的目的,孔集将赵煜丰所有字迹收集起来,然后安排最好了临摹高人,将其中一个一个字临摹成了这封遗诏。
然后当孔集将这封信给赵义看了一遍,当时赵义心中激动不已,发现字迹一样,便没有过多怀疑。
待赵义野心被燃起,孔集便算成功了一半,于是用计借用大明等几域大势,逼得赵百川退位。
但是孔集,万万不该将这信,交到了朱羿手中。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朱羿虽不认得赵煜丰的字迹,但是却一眼看出了其中问题。
一封信,无论怀着什么心情写的,字迹必然浑然一体,就像这天一样,无论下雨还是晴天,总有一个打雷刮风的过程。
但是这信中字迹,在朱羿看来就像一个好好的天,一下就大雨倾盆,一下就烈日炎炎,一下又电闪雷鸣,总之就是那么莫名其妙。
而经过朱羿提醒,赵义自然也发现了问题,毕竟这只要不当局者迷,一般人都能看出问题所在。
自然赵义也明白了,自己被人当成了枪,而且还是一把失败的枪。
开弓没有回头箭,不管什么原因,赵义也知道自己完了,这封假遗诏,已经将自己逼上了绝路,他们可以拍拍屁股走人,自己则真正的完了。
赵义的杀意让孔目浑身发软,一些事情不败露还好,败露的话孔目也知道,自己何尝不是弃子一枚。
说到底孔目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此时又被方木按住,连动都动不了一下,惊恐之下,一股淡黄色的水渍,渗透了裙摆。
一股尿骚味散发了出来,一旁的朱羿眉头一皱,有些厌恶的屏住了呼吸。
赵义自然也看的明明白白,一肚子的杀意,也如霜打的茄子。
狠狠一掌将孔目的食案劈开,转身对着高塌上的赵百川道:“我输了,密谋造反,造假遗诏,是乃死罪。”
赵百川有些疲惫的靠在榻上,似乎刚刚的疯狂,耗尽了自己最后的力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