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气,只见一个满头黄色菊花烫的男人头正倒掉在自己面前。
嚯!
忍住叫出声的冲动,大脑疯狂转动,通过精密的判断他立刻得出了结论——此人是坐在靠走道位置向靠窗位置躺倒下来,只有这样才能做出倒挂菊花头的高难度动作。
那颗菊花烫睁着双眼,噘着嘴微微摇头。
沈怒当然知道他肯定不是撒娇索吻,是叫自己不要声张,不过看这春意黯然的眼神,这浪荡的笑容——是你,阿虫!
沈怒点了点头,正准备低声嘱咐他不要轻举妄动,没想到这家伙突然压着嗓子悄声道:“老哥,这高跟鞋长什么样?”
沈怒愣了——这家伙怎么说的日语?更奇怪的是为什么自己怎么能听懂呢?
再说了,这问的算什么鬼问题?
他冷静了一番,还是低声回了句:“戴防毒面具,身材不怎么样,个子也矮,穿高跟鞋都比不上我的好兄弟。”
那菊花头眉头一皱,眼神不善中又带着些疑惑,仿佛双眼里有一本故事会一般。
他小声问道:“你那好兄弟叫什么?”
沈怒低声嗤笑,狭促的看着他,一脸正经的说:“好叫这位朋友得知,我兄弟大名陈冲,身高尺有余,形貌十分那个美丽。”
那人眼神更加不善了,仿佛里面藏了一整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一般,令人望之生寒。
他咬着牙低着声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老沈,我还不知道你在外面这么黑我呢!”
呵呵呵——
沈怒故作不解,低声问道:“你是?”
菊花烫面沉似水,慢慢从怀里掏出一面原型镜子伸到沈怒眼前:“老沈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我是陈冲啊!”
沈怒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弱的灯光下,一个黝黑的面庞出现在镜中,镜中人头上戴着一根黄褐色的头巾,将眉毛以上的区域严严实实的遮了起来。
这——莫非我和阿虫两个都是魂穿进来的?
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而过,种种记忆浮出了识海:学生、大巴、菊花男、紫衣蒙面黑导游......
沈怒张了张嘴,脑中记忆一一对应,只感觉喉咙有些干涩,也不再捉弄陈冲了。
“这么说,咱们是《大逃杀:东京圣战里的那两个转校生啊......”
“啊???”
“这是个鬼的血腥战场,这他马不就是《大逃杀电影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