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哦?”钱晨饶有兴趣的停下了手中便要刺出去的剑光,听那晏姓少女道:“金川门内有三大世家,裴、王、文三家,其中矛盾重重,如今虽然裴家势大,但其他两家犹然有些不服,若是钱道友你只找裴家的麻烦,其他两家的结丹真人未必会出手。”
“而我白鹿门内几大世家更为和睦,相互连姻,同气连枝,虽然也有龌龊却都在台面之下。钱道友,我师姐与你并无大道之争,若杀了她,只会逼得白鹿门站到金川门那边若只为一时意气,却又何必呢?”
“若是钱道友肯网开一面,我必然倾力让白鹿门置身事外,绝不再参与到这件事中!”
少女信誓旦旦,实则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钱晨闻言只是微微一笑,问道:“金川门在哪里?”
金川门在九真大泽西南方向上,数十条汇入大泽的河流之中,有一条金沙川,因为曾出产庚金碎砂而得名,金川门便是河口与大泽交汇之处,一处绵延数百里的山门总称。其中坐落十数座灵山,若是没有人指路,还真得把整个金川门杀穿一遍才行。
钱晨打着伞来到金川门外,看着这笼罩一片山脉的禁制,便信手翻出晏师妹给他的拜帖,送入了禁制中,不久就有人探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持了白鹿门的拜帖来。”
钱晨平静道:“在下散人钱晨,因为与贵宗裴俊虎有一场赌约,侥幸赢了。他赌注却位带在身上,故而钱某只能冒昧登门讨要。”
“裴师兄?”那人有些惊疑不定。
这时又有一人笑道:“裴师兄何等人物,岂会输给你这个散修。”
“他与你赌什么?”
“赌命!”钱晨亮出清鸿剑光,将裴俊虎的人头送入了禁制中。
少顷,钟声大作,金川门内一片大乱,有人惊慌道:“裴师兄被人杀了!裴师兄被人杀了!”
还有人急忙补充:“那人已经杀到了山门外!”
钱晨站在山门外,心里幽幽叹息:“杀一个修士世家的人就是麻烦,先前那两个梅山教的多干净,这世家之中,沾亲带故,人口繁多,那裴俊虎的叔叔伯伯不知道有多少,听闻他那个做掌教的叔父,应当是会为他报仇的。”
“如今我只好先杀了他那叔父,再把金川门这一处山门踏破”
“把我的太阴真煞堂堂正正的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