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支利箭,在息沙子弟兵的保护下撤到了一处民宅的楼下。
“咱们还有多少人,”公孙宇紧紧咬着牙关,疼痛感已经侵袭全身。
“回禀陛下,怕是不到一万人了,后面的军队来势汹汹,我军根本抵挡不住啊,再加上城墙久攻不下,咱们实在是进退两难!”
“混蛋!卉林,你这条狗,这条叛徒狗!你这厮,枉我如此信任你!”公孙宇大喊着,他极力想要转移注意力,他很清楚,自己的伤已经非常严重了。
卉渊站在云霁军中,他的红袍格外显眼,那苍白的发丝挣脱了发冠,在狂风中肆意吹散,他那迷离难测的眼睛遥望着空,笑容凝固,他的眼睛里流出两行清泪。
他的剑上残留着血液,那是他敌饶血液,在这诺大的三晋之地,他没有什么亲人,但此刻却比亲人相见还要喜悦,这种喜悦已经彻底转化为慨叹,那运筹下而功成的慨叹。
“下,这下是云霁的下!这王玺是君上的王玺,”卉渊缓缓上前两步,他似乎觉得有些不太真实,便又向前两步,在云霁军那灰色的甲衣之中,他显得格外特别,二十年,他终于看到满城灰甲,君临下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