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水,拿起来一饮而尽。
就在魏桀看似闲着歇息的时候,北上的使者已经即将到达浩都,他带着魏桀试探独孤裕用的诏令,而实际上,魏桀已经料到,无论如何,那独孤裕都必定会遵照他的意思去办的。
“吁”使者勒住马笼头。
“不知是何人想要进城呐?”
“本使乃是晋秀王陛下所派使者,带着秀王诏令前往浩都,必须亲见北境公独孤裕,以宣读陛下之旨意。”
城门的守军得到了命令,不敢怠慢急忙前往北寒宫向独孤裕禀告。
然而他也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门打开,那使者径直走入了北寒宫。
“不知使者前来有何宣告。”
“北境公爵独孤裕接旨,”那使者拿出了只有晋王才能书写的锦书。
独孤裕立马下跪听令。
“独孤家镇守北境数百年,功高劳苦,如今隐魔之陷在即,本王望北境公入龙原,共商抵御隐魔事宜,钦此。”
独孤裕眉头紧锁,但他还是拜首行礼,“臣,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