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南境之将领唯有董奎和刘襄垣功绩卓着,有震主之态,孤要让他们缓一缓。”
“所以董奎扑空,刘襄垣兵败都是您早早安排好的了。”
“对,这场决定下的仗,孤有绝对的把握,而孤没有把握的,是他们的忠心。”
“他们的忠心地可鉴呐,”魏燮张开双手,显然有些激动了,“他们对父亲您那是超脱君臣之礼的忠心啊!”
“那是对孤的,不是对你的不是对魏家的!”
一句话,魏燮彻底不知该回答什么了。
“这下人服我魏桀难道就代表他们服你魏燮吗?你虽然这些年帮了孤不少,但真正在大场面上有所展现的实在太少了,以后你难以控制得住这些人。”
“父亲……我……”
“孤不想杀刘襄垣,而是他明白了孤用意,他以自戗明志啊!他是为了你!”魏桀猛地指向魏燮,“你魏燮年轻,朝中老臣几个你镇的住,这场战争最后若要完满,有些人必须走出这权力的中心,你现在懂了吗。”
魏燮低下了头,他恍然大悟,所谓的君臣所谓的兄弟,这些魏桀对下属的态度都根本没有真情,所有的一切,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父亲为他铺的路。
“儿子明白了,谢父亲……”
魏燮再拜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