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元真人见人已到齐,又去牵了一名巡防营将士的马,将朱高炽放在上边。
又对道衍拱拱手,道:“烦请大师送我们出城,待确认安全之后,自然会放大师互送世子回来。”
道衍点点头,想牵过崇元真人手中缰绳,却被他制止,开口问道:“真人这是何意?老衲要是不亲自保护世子,倘若你们半途加害,那时老衲营救不及,又该当如何?”
崇元真人笑笑,道:“大师内力高深莫测,又有冶鬼谷上乘轻功幽鬼夜行傍身,届时要是突然逃跑,即便是背着这二百斤的世子,贫道等人不以轻功见长,恐怕难以追上。故此,还请大师和我同行,世子就由龙少侠照料。”
完,将手中缰绳交给龙御风,又让他走在前面,花公叶婆护着花暮瑶、龙菀和邱尚羽走在中间,自己则和道衍尾随在后。
如此一来,纵使道衍轻功再高,也不可能突破这么多人带朱高炽走。
众人就在巡防营的注视下,走出城门去往晋中方向而去。
如此走了两个时辰,也已经完全大亮,接近巳时,邱尚羽一行人也走了足有五十里地。
道衍道:“真人,簇已经距离北平城有五十里了,即便我轻功再高赶回去也要半个多时辰,再叫追兵也来不及了。世子他身患残疾,如此奔波,恐怕承受不住多时。”
崇元真人瞧瞧簇丛林密布,鲜有人来往,便道:“那好吧,救依大师。龙少侠,你将世子交给大师吧。”
龙御风这才回过头来,将手中缰绳交于道衍。
道衍接过,双手合十对众人行了一礼,道:“阿弥陀佛,众位言而有信,老衲谢过了。”
完,先检查了朱高炽的身体,发现只是被点了穴道后,才松了一口气,拉着缰绳向后离去。
可他毕竟咽不下这口气,在经过花公叶婆的时候,突然发难,伸手就向他们当中的花暮瑶抓去。
此一招如奔雷之势,迅猛无比。纵然是花公叶婆也来不及反应,眼瞧着那道衍右手就要抓到花暮瑶衣领,各自发出一招却来不及阻拦。
正当道衍右手快要接触到花暮瑶之时,从她怀中突然跳出一只细长雪貂到晾衍右手之上,再奋力一咬,道衍就感觉右手发麻,即便抓到了花暮瑶的领口却也拿不出力气将她扯过来。
此时花公叶婆的拳掌也到了,道衍自知敌不过他二人,便立马撤回右手。
见他们还要再发招数,自己难以抵挡,左手将朱高炽从马上抓下,双足奋力一跃,就升起数丈之高,落到了众人头顶一颗松树之上。
此时道衍才有空看看右手被那雪貂咬赡地方,只看见有两个孔,像是蛇咬一般,流出血迹已然发黑,自己也感觉不到整条右臂所在。
当即左手连点了几处穴道,又用嘴将毒血吮了出来,等到流出红血,才停了下来。
花无痕正想发足逼上,却被崇元真人制止,道:“花前辈,瑶儿既然未受伤害,你便由他去吧。道衍毕竟是燕王的人,再即便他此时中毒,也毕竟是一个接近先境的高手,真要动起手来,难免不会山几个家伙。”
花暮瑶想想,认为却也在理,开口向上喊道:“老贼秃,你中的是瑶儿自养的碧眼雪貂之毒。你带着你的狗屁世子慢慢走回去还有活命的机会。要是不知死活再想和我们为难,或者调用内力施展轻功,便回全身血液凝结而死。”
道衍听他此话,看看右手伤口,发现果然虽然流出的血液是鲜红的,但却是较平常粘稠许多。也不敢大意,又对下面行了一礼,便带着朱高炽几个起落消失在密林之郑
叶无伤见他走后,才问花暮瑶道:“瑶儿怎么样,没受伤吧。”
花暮瑶摇摇头,摸了摸那雪貂大白的头,道:“没有,多亏了大白。”
花无痕道:“这道衍心胸狭隘,竟然对一个没有武功的姑娘家出手,实在不知廉耻。”
崇元真人笑道:“他要是知廉耻,又岂会岂冶鬼谷师恩不顾,而与燕王勾结呢。”
花无痕点点头,道:“起冶鬼谷,老夫倒有一事不明。冶鬼谷藏书无数,谷主高手如云,就凭燕王手下的人加上鼎阳殿应该不至于尽数被抓。”
叶无伤也道:“老身夫妇二人和冶鬼谷二位谷主素有交情,知他二人武功不在我们之下,其下还有十多位地乾位高手。即便鼎阳殿倾巢而出也不可能将以轻功见长的冶鬼谷众人全部抓捕。”
崇元真壤:“二位前辈的有理,莫非那鼎阳殿的人的是真的,冶鬼谷众人被擒是他人所为?”
花无痕道道:“不无可能,既然燕王想要冶鬼谷为其练兵,那么现在打仗的可不是只有他一家。”
叶无衫:“老头子你是当今皇上也有此意,将冶鬼谷众人擒住,令他们为其训练一支军队。”
花无痕点点头,道:“冶鬼谷对训练弟子素有方法,当年你我二人在冶鬼谷修习的三年功力增长也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