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怎么一,六大长老也不敢再提追击的事,皆是一言不发。
萧文成冷眼瞧着他们,好一会儿才道:“传我的命令,即日起在江湖上通缉私藏本门秘籍叛徒娄牧之,凡我七绝宫弟子,遇上此人要格杀勿论。”
不等底下人回答,就拂袖而去。
齐虎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冷冷道:“哼,才刚坐上宫主的位子,就如此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
这话声音不大,但在场的所有人也能听见,吴风就不满道:“齐虎,你什么意思?难道宫主还不能使唤你了么?”
齐虎看都懒得看他一眼,道:“呵,怎么,我错了?萧文成才做了几宫主,就已经不将我们这几个长老放在眼里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吴风喜欢做狗腿子,可不要扯上我们。”
吴风听他这话,不禁脸颊臊红,吼道:“你什么意思?”
齐虎淡然道:“蠢钝如猪,还有脸问我什么意思。那好,老夫就和你明白,你吴风不过就是萧文成养的条狗而已。老宫主在的时候,你就的溜须拍马。娄牧之当宫主之时,你整日脸上也尽是谄媚之色。现在轮到了萧文成,你还是如此维护。就你这样的墙头草,有什么资格坐上长老的位子?”
吴风怒极反笑,咬了咬牙,道:“我不配当长老?那你齐虎难道就配了么?要不是宫主传给你泣血决,就凭你这老东西,恐怕连娄牧之的儿子都打不过。”
齐虎是七绝宫辈分最高的人,要比吴风、马威这些其他长老还要高一辈。
奈何他学武资有限,即便是接近八十高龄,也不过才达到地乾位初期的功力而已。
确实如吴风所,要不是他修习了泣血决,那么以他的年纪,还真有可能不是年轻力壮的娄耀的对手。
也正因为如此,功力这方面是齐虎所敏感的地方,平日里其他长老碍于他的辈分,都不好提起。
但今日吴风却管不了这么多,反正已经撕破脸皮,索性也不给他留面子了。
齐虎要是心胸宽阔之人,其他人又岂会不敢提他武功。一听吴风嘲讽自己的武功低微,便恼羞成怒吼道:“好,老夫今日就来领教你吴风的狗腿功,看看你有多少斤两。”完,又运气灵鹤爪,催动泣血决内力,向吴风抓去。
吴风虽然在萧文成面前是一副谄媚模样,但在其他人面前却是毫无好脸,一听齐虎要出手,丝毫不惧,抬掌就迎了上去。
就在二人招式相接的时候,马威轻轻一跃,后发先至,就跳到了二人之间,抓住他们手腕,轻轻一甩,就分开二人。
吴风定了定身子,道:“马威,你什么意思?也想帮着那老东西对付我么?”
齐虎也道:“你少妨碍老夫教训那个狗腿子,今日我非得抓下他的舌头。”
吴风笑了两声,道:“老东西,还抓下我的舌头,你还是心自己的舌头被风闪了。”
齐虎也不再废话,双手成爪,就要出手。
马威冷冷道:“都给我住手,刚才宫主的话都听到了么?要是有这内斗的闲工夫,不如下山去把娄牧之抓回来。”完,和那萧文成一样,拂袖而去。
其余长老、弟子也没闲心看这两人争斗,大都回了房,只留下他们两人面面相觑。
二人眼神在空中碰撞很长一段时间,但终究还是没动手。
其实他们也知道对付武功和自己差不了太多,要分出胜负也得要三五百招以后。
而他们现下都刚经历过一场打斗,也没精力再和对方争这一时长短,几乎是同一时间,二人分别转身离去。
此时娄牧之四人已经下了山,但他们也都精疲力竭。
其他三裙还好,只是有些轻伤而已。但娄牧之不仅有外伤在身,所吸取萧文成的内力也没及时转化,刚下了山就一头载到在地。
邱月华也不敢在山下的镇里投宿,而是和邱尚羽、娄耀三人轮流背着娄牧之接着奔跑。
一晚上过去,他们跑了足有七八十里地,才到了韶州城找了间客栈投宿,又找了个郎中给娄牧之看伤,才放心调理自己的身体。
好在七绝宫的人没有追来,娄牧之的内力也替他护住了经脉,调养了几日,便能行动自如了。
但他们总不可能留在这韶州城,总是要想个去处的。
娄牧之道:“羽儿,这次的事情,姑父也没想到,险些搭上了你的性命。不过你放心,摘星神功在哪传你都可以,你学完之前,我不会上七绝宫报仇的。”
邱尚羽一听这话,连忙道:“姑父您的这是哪里话,此次全都是那萧文成一人所为,和您又有什么关系。至于摘星神功也还不急,您好好养伤便是。”
娄牧之点点头,道:“我受的只不过是一点皮毛伤而已,会晕倒在地,也都是摘星神功未能及时转化内力而被其反噬的原因。但那七绝宫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咱们眼下不准还被他们通缉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