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君承听得这话,淡然道:“萧文成就今日这事,你必须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的话,你休想再当这个宫主。”
萧文成苦笑三声,又突然怒吼道:“解释?呵呵,司空君承,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要是还不明白的话就是猪脑子了。很显然,原本宫主的位子是娄牧之的,六大长老为了练我手中的泣血决和娄牧之的摘星神功,故意不过脑子选择相信我的话,和我联手将娄牧之赶出了七绝宫。”
司空君承听此是勃然大怒,环眼扫了都低着头的六大长老,便知道萧文成的都是真的。
一指萧文成,怒道:“萧文成,你好大的胆子,连这种残害同门的事也干的出。”
萧文成冷笑连连,道:“呵呵,残害同门?这在七绝宫很新鲜么?七大家族明争暗斗,七绝宫内四分五裂,我做的这些事根本不算什么。要是没有六大长老以及他们背后的家族支持,你以为我能这么轻易地坐上宫主之位么?”
司空君承是越听越怒,两手握拳,身体骨骼是“啪啪”作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怒道:“好,既然你敢做敢认,还算个汉子。根据宫规,残害同门,你为首罪,依宫规应当卸下现任宫中所任职务,赶下宫去。六大长老贪图武功,对你包庇纵容,是为从罪,依宫规要卸下宫中所任职务,幽禁一年。执法堂弟子何在,给我拿下。”
他话虽然喊得气势十足,但七绝宫的执法堂弟子却是不敢妄动。
司空君承又吼道:“怎么,都聋了么?连我的话都敢不听?”
他此话一出,萧文成突然狂笑了起来,良久才道:“哈哈哈哈,司空先生您还真是真。按理你也在七绝宫待了几十年了,怎么还搞不明白七绝宫的状况?六大长老可是七大家族的族长,你让他们的族人来抓他们的族长,岂不是在笑么?哦,对了,您也不是无人可用,毕竟您也算是司空家的族长,不过好像他们也没听你的号令,都只是龟缩在一旁。”
司空君承虽然不想承认,但萧文成的他也确实无法反驳,毕竟七绝宫七大家族的明争暗斗是有历史原因的。
即便当年萧文成的父亲萧老宫主穷其一生,也没有将七大家族融合成一个整体。
但即便如此,司空君承也得要做个表率,既然别人都不敢动,那他就率先道:“好,既然执法堂弟子不愿以下犯上,那么就由我这个副宫主亲自来执行宫规戒律。萧文成,你是自己主动出宫下山,还是等我来帮你?”
萧文成哈哈一笑,道:“司空先生,你到底是按捺不住,不过本宫今日就是死,也绝不会让娄牧之重掌七绝宫。你有本事来啊。”
司空君承冷哼一声,右手错骨擒拿手内力已经聚集,内力急催两足,一个箭步就到了萧文成面前。
萧文成虽自知不是司空君承对手,但他执念太深,今日即便赴死,也绝不放弃宫主之位,两手齐出灵鹤爪来迎接司空君承的招式。
二人招式相接,各自退了一步。虽然司空君承功力确实高出萧文成不少,但他毕竟在唐榕生手下受了些伤,此时再和萧文成动手,短时间内也分不出高下来。
二人缠斗好一会儿,娄牧之就按捺不足想要出手。
唐榕生一把拦住,道:“等,以司空君承的武功要拿下萧文成只是时间问题,你还是留着内力来清理六大长老吧。”
娄牧之疑惑道:“唐前辈,您这话的我摸不着头脑,既然六大长老已经知道了萧文成的都是假话,他们为何还要来对付我呢?”
唐榕生笑笑,道:“呵呵,他们虽然知道萧文成的话是假的,但你的摘星神功总是真的吧,依我看,即便六大长老卸任了长老之位,但他们身后的六大家族的族长之位是卸任不聊。他们已经得罪了你,必然不会再让你当这个宫主。等司空君承拿下了萧文成,那他也不会有多少气力了,他现在还不知道会不会支持你当这个宫主,不过让他们互相消耗总是好的。”
娄牧之点点头,心里想想唐榕生这话的也对,六大长老不是什么气量宽厚之辈,即便萧文成被赶出宫去,他们也不会再支持自己当宫主,多半还会再选出一个来。
对于司空君承他虽然还算信任,但他毕竟只有一人之力而已,要是六大长老心齐的话,那么仅凭他一票,也绝对影响不了大势。
心想至此,娄牧之也不急着动手了,只是和唐榕生一起静静瞧着远处打斗的二人。
萧文成显然不是司空君承对手,他们虽然同是七绝宫弟子,但司空君承却知晓萧文成的所有武功章法,反观萧文成是一点看不懂司空君承的错骨擒拿手。
时间推移,眼瞧着萧文成就要败在司空君承手下,突然从七绝宫深处传来一声苍老的妇人声音“司空先生,以你乾位武功,如此为难儿,实在是有损你在江湖上的威名。”
这妇人声音听起来最少也有七八十岁了,虽然苍老无比,但传到众人耳中却是柔中带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