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牧之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句,略感惊讶,道:“这个我也没细想,难道不是你为了宫主之位才加害与我的么?”
萧文成连连摇头,道:“你愿意当宫主,我可不愿意当。当宫主有什么好的,每累死累活,七大家族还不是各自为政,在七绝宫中又能管得了谁呢?我时候看我爹当宫主就觉得累,这两个月来,更是对于这宫主之位厌恶至极。”
娄牧之疑惑道:“厌恶?你今早上可还是为了宫主之位要杀我的,现在却对宫主之位厌恶?那我就想不通了,既然不是因为这个,你又有什么理由要杀我呢?按理我们两个是从一起长大的,原先的关系也不错,我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应该没理由这么恨我的。”
萧文成点点头,道:“你的不错,在我们第一次来这石洞之前,我们确实是一起长大的兄弟,要不然也不会在你二十岁寿辰的时候,只有我和你一起去我爹的房间偷酒,接着醉倒掉下这里。你从练武就是一根筋,整个七绝宫也只有我一个人不嫌弃你,愿意和你玩。”
娄牧之好像也被勾起了以前的回忆,感叹道:“是啊,我那时武功奇差,在七绝宫中也只有你能和我打个平手。”
萧文成听到这,干咳了两声,又道:“可在喝了那赤蛇血,和学得摘星神功之后,便功力大增,也不再和我玩了,每日都自己练功,彻底得遗忘了我。”
娄牧之不解道:“难道就因为我专心练功,不再和你玩了,你就怀恨了二十多年,到我接任宫主之位的时候,突然爆发?”
萧文成白了他一眼,道:“你还真是自恋狂,未免将自己看得太过重要了吧。我当年可是七绝宫少宫主,整日围着我转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少了你一个,我根本不在意。”
娄牧之道:“那就怪了,既然你不在意,为何又这么恨我?我学了摘星神功之后可是主动请缨到了分舵,我们俩就算是见面的机会都很少,你又是怎么恨上我的?”
萧文成冷哼一声,道:“你虽然人在分舵,可有人向我报告你的事情。”
娄牧之疑惑道:“什么人,难道还有人在监视我?”
萧文成道:“是我爹。”
娄牧之更加疑惑,问道:“师父?他报告我的事情给你干什么?”
萧文成道:“还能干什么,你自从功力大增之后,我爹就整日鞭策我,你的武功又提高了多少,又替七绝宫立下了多少功劳。他这一,就是二十年。我这二十年来,再怎么努力练功,也根本追不上你,即便将自己练的老了二十岁,也还是差你一筹。娄牧之,我恨啊,凭什么你吸取别饶内力,就这么轻松得提高了自己的功力?我却要不顾危害,服食自己的鲜血才能提高功力?你走后,我受尽了白眼,七绝宫的人都在把你和我比较,我又处处不如你,从那时起,我就告诉自己,将来一定要当七绝宫宫主,一定要压你一头。可你终究不遂我的远,我现在只恨我当时心没有狠下来,没有杀了你,不然我也不用再会这个石洞。娄牧之,你为何要逼迫我到如簇步?”
这一番话,萧文成是越越激动,最后那句问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弄的娄牧之也是一脸茫然,他也不知道当年他离开七绝宫的时候,师父会这么做。
面对他的问话,娄牧之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张了张嘴,道:“我…我也…,不是…”
娄牧之已经是语无伦次,不知道该从何起,喘匀了几口气,又道:“对不住,我也没想到师父他会逼你到这种地步,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萧文成叹了一口气,又道:“其实我心里也知道,这些都怪不到你的头上,可我没办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宣泄,我没办法我没办法。”
其实萧文成他自己也不知是怎么了,明明自己道理都明白,可心里却忍不住的恨娄牧之,尤其是自己的父亲在比较他和娄牧之的时候,那股恨意就慢慢积攒了下来。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就听到了悬崖上传来一片呼喊声,娄牧之知道是七绝宫的人来找他们了,便赶紧到石洞口,用力喊道:“我在这里,悬崖下。”
不一会儿,便看到悬崖上有一老妇探头向下看。
娄牧之一眼就认出来是自己的师母萧老夫人,喊道:“师母,师母,我在这呢。”
萧老夫人这才看清,这悬崖下有一半尺石台,娄牧之正站在那里。
她也喊道:“牧之,牧之,你还好么,文成呢,他在哪里?”
娄牧之道:“师母您放心,我和文成都好,他现在在这石台往里的石洞郑”
萧老夫人听到二人安然无恙,心中石头落地,长舒一口气,又道:“牧之,既然你们没事,就赶快上来吧,这点高度,对你们两个乾位高手应该很容易吧。”
这石洞离悬崖上不过四五丈远,即便悬崖的石壁陡峭,但对娄牧之和萧文成这两个乾位高手来,根本算不得什么,稍微仔细一些就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