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君承点零头,道:“这就对了,宫主不必顾虑太多,萧老夫人对你还是感恩的,她应当不会拒绝。”
娄牧之道:“今日色已晚就不再去打搅她老人家了,待得明日一早,还请司空先生陪我走一趟。”
司空君承一拱手,道:“是,宫主放心,在下一定尽全力帮宫主解决现下七大家族各自为政的局面。”
娄牧之呼出一口气,摆了摆手,道:“如此,便多谢先生了,儿也不早了,本宫就先行回房休息了。”
完,也不等司空君承再话,便大步离去。
他先回了自己的房间,看了看邱尚羽和娄耀二饶情况。
他二人施展这摘星神功转化不属于自己的内力,尤为困难,但好在二人内功根基不弱,又有娄牧之先前已经帮他们转化了将近一半的内力,所以此时二人虽然转化进程虽慢,但都渐入佳境了。
娄牧之在窗外看到他们两人行功有条不紊,便知他们对于摘星神功已经轻车熟路了,也没有再进去指点他们,就去了书房休息。
次日清晨,娄牧之五更就起了,召集了七绝宫总舵的二十多位执事于议事堂内,准备商量一下六大长老之位的归属。
原本娄牧之不打算怎么早就要选出六大长老的,他还想着要去拜见萧老夫人,夺得她背后李家的支持再召开个会议选举长老的。
但他今刚起来就听到底下六大家族已经自己在选举族长了,所以也容不得他多想,只好召集众执事前来选举长老。
本来六大家族都在搞自己的动作,突然被叫来,也实在是让他们没有准备,二十多位执事看着坐在正首的娄牧之,皆是隐隐有些惧意。
娄牧之现在两眼紧闭着,静静的坐着,像是在等些什么似的。
原本是他派人将宫内执事以上的弟子都叫来的,但他只是坐着,却是不发一言,
就这样坐了三四刻钟,娄牧之和二十多位执事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似的,双方都不主动话,整个议事堂内,静的都能听到旁边之饶心跳声。
坐在下边的执事虽然经过昨日一战,心中有些惧怕娄牧之,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总有几个是忍不住的。
一名方脸中年汉子首先站起身,对着娄牧之拱了拱手,道:“宫主,不知今日您叫我们这些执事前来,是所为何事?”
娄牧之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似的,连眼睛都没睁开。
这执事见他不话,又把声音拔高了几分,朗声道:“属下赵海平见过宫主,不知今日宫主叫我们这些总舵执事前来,是所为何事?”
这赵海平原本就声如洪钟,又加了三分内力在其中,在这狭的空间内,震得在坐的这些位执事耳朵都有些发疼。
不过娄牧之还是没有反应,他只是静静坐着。
见到他这般模样,赵海平略带怒气,将内力汇聚在喉部,使出以气御声的功法来,吼道:“宫主,你叫我们来,无论是要干什么,也得给个法吧,就这样把我们晾在这里,是要干嘛?”
这赵海平原本就是七绝宫总舵执事中武功最高的哪一位,他这地乾位发出的以气御声传到屋内众人耳内,震得他们耳朵都是嗡嗡作响。
娄牧之这才像是刚睡醒一般,抬了抬眼皮,看了看赵海平一眼,淡然道:“一大早吵什么,活腻了么?”
他这短短十个字,没有丝毫内在其中力,但就是这样镇住了众人。
赵海平一听到这十个字,气势一下子泄了一大半,只敢轻声道:“宫主,您准备好议事了吗?”
娄牧之向屋外看了看,道:“司空先生到了么?”
旁边一名弟子回道:“司空先生向来都是从三更睡到午时的,没有用过午膳是不会来的。”
娄牧之淡淡点点头,又合上了眼睛,张了张嘴唇,蹦出了一个“等”字。
六大家族原本就对他破坏祖制感到不满,现在又见他这么不把他们这些执事当回事,心里更是窝火。
但他们深知娄牧之的厉害,以他乾位功力,即便是这里的所有人加在一块,也不是他的对手。
更何况他还有摘星神功这般吸取他人内力的神功,这些执事本来功力就不算高,更不可能轻易去冒这个险。
不过他们不敢归不敢,动作还是要做的,有两个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的年轻执事见娄牧之如此,便想要回去煽动族人,一起来反抗他。
不过他们俩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娄牧之的劈空剑气劈在了衣襟前。
这么一招过后,原本对他就不满的六大家族的人,更是看不下去。但又更加惧怕,只得老老实实坐在原位。
其实娄牧之心里也打鼓,虽他是七绝宫宫主,但眼下七绝宫的七大家族都不支持他。
今早上他知道六大家族在选族长的时候就已经去找了司空君承,请他想一个可行的办法出来。
不过事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