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牧之的这一系列动作虽然复杂,但总共也花了不到一息的时间,还未等吴伯龙反应,他的左手手筋就被娄牧之挑断。
从今以后,他这只左手别用拿剑、练武了,就是吃饭的时候要扶着的碗也拿不稳。
等到吴伯龙感到痛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只有按住伤口,哭喊道:“娄牧之,你敢这么对我,你敢这么对我?我一定要你家破人亡,一定要你万劫不复。”
娄牧之冷笑一声,喃喃道:“总觉得就这么放过你了,心里不大痛快。这样吧,我再打你一顿出出气。你这做师弟的,就多担待吧。”
声音刚落,娄牧之又是瞬间来到吴伯龙的面前,一把抓住他左手手腕,用力捏着。
吴伯龙当即感到疼痛难忍,右手运起灵鹤爪就要向他抓去。可他这点武功,又岂能和娄牧之比较。
娄牧之看都不看他一眼,在他右手到之前,便将他左手高举过顶,再猛一发力,就将吴伯龙的整个身子甩到地上。
不等他喊疼,又往反方向再摔了一次,如此四五个来回之后,吴伯龙已经全身是伤。
虽这山上都是黄土地,但凭娄牧之的力气砸下去,也绝对好受不了。
随手将吴伯龙丢到面前,冷冷道:“吴伯龙,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很在意这个宫主之位啊?实话告诉你,要不是为了继承师父遗愿,我才不愿意插手这七大家族的破事。我也提醒你一点,你要是想复仇的话,大可找我来,不管是明枪暗箭我都接着。可你要是对我身边的人动手,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绝对会被我折磨的很惨。”
又踢了他一脚,才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对吴伯龙道:“哦,对了,忘了提醒你了。你等会回去的时候,千万不要什么不该的话,否则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先宰了你。”
完,笑了两声,便大步离去。
躺在地上的吴伯龙现在是惧怒交加,他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没有,连娄牧之的一招都接不住。但又不敢就这么豁出去,再去找他拼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啦,只躺在地上,无声的流着泪。
次日清晨,七绝宫绝大部分人都聚到了后山演武场,目的就是为了看着选举长老的第二轮文斗。
要知道七绝宫世代崇武,自古长老之位都是本族之中武功最高者。今日这以文相斗,还真是头一遭。
娄牧之站到擂台上,朗声道:“今日是七绝宫选举六大长老的第二轮文斗,请昨日武斗获胜的二十四位各族弟子站成一排抽签,按照签上的序号,依次来答题。”
擂台下二十四人依次抽签,又按照序号站成了一排。
娄牧之从袖中拿出一卷卷轴展开,道:“好请抽签第一位登台回答本宫手上的十二道题目,答题完毕后,由司空先生记录答对题数,取前十位进入最后一轮。”
第一位登台的是赵家的赵如龙,娄牧之正想读题,赵如龙却摆摆手制止。
娄牧之不知他是何意,问道:“赵堂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如龙对他拱拱手,道:“宫主,在属下答题之前,还有几件事要请教宫主,还请宫主为属下解惑。”
娄牧之道:“赵堂主但无妨。”
赵如龙点点头,道:“属下想问的第一件事就是,我们二十四个通过第一轮武斗的人,所面对的文斗的十二道题目是否是相同的?”
娄牧之摇摇头,道:“那怎么可能,本宫和司空先生为每人都准备十二道题目,共二百八十袄。要是只有十二道题目的话,那岂不是越到后面就越容易么?”
赵如龙点点头道:“好,既然娄宫主准备了二百八十袄题目都不相同,何来保证每个人所答的题目难度都是一致呢?要是宫主对我们其中一人有意防水的话,那岂不是容易的很?”
娄牧之没想到他能想到这么多,原本他和司空君承已经准备好了,已经告知了邱月华所有的题目答案,这样好让她无论抽到的是什么签,都能答对题目。
经过赵如龙怎么一位,他也有些心虚。
旁边司空君承连忙道:“赵堂主放心,所有题目都是我和宫主一起收集的,不曾向任何人透露过,抽到的题目是难是易,也全凭各人造化。”
赵如龙笑了两声,道:“司空先生,您确实在七绝宫中威望颇高,我们大家也都信得过你,但眼下六大长老空缺,无人保障我其他六族的公平,仅仅凭您这几句话就让我们放心,未免太没有服力了。”
赵如龙身后一人也道:“不错,赵堂主言之有理。况且现在七绝宫上下谁不知道,您司空先生和宫主穿了一条裤子了,放些水给他不是很简单么。”
娄牧之心里心虚的很,但又不能被他们看出,便道:“那诸位觉得咱们的这文斗该怎么个比法,要不然在一人答题的时候其他人回避,二十四人都比十二道题怎么样?”
赵如龙摇了摇头,道:“那可不行,咱们这些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