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建飞又是一声冷笑,淡然道:“你怎么会以为我这是在帮你呢,真是愚不可及。我这是不想要别人插手,等我伤好了,第一个就会去找你。至于你的长老之位么,马严明,你是不是忘了,当初宫主在七大家族选弟子的时候,是你和你爹联合起来,用渐酥粉才使我内力加速流失,才会败给你的。否则就凭你这头猪,又岂是我的对手。”
马严明一听他这话,后退了两步,失声道:“你…你怎么会知道渐酥粉的事,那药无色无味,根本无从察觉。”
马建飞向前逼近几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爹当年掌管药堂,私自调配了渐酥粉,让你在和我比试时藏在袖子中,在施展武功时随着招式的变化散出。可怜我那时见识短,还以为是自己武艺不精的缘故。你和你爹这两个人,总有一我要你们后悔当年对我做的事。马严明,你的对,日子还长,咱们走着瞧。”
冽了他一眼,马建飞昂首阔步离去,只留一个背影对着马严明和马温二人。
马温低沉着声音,道:“马建飞知道当年真相后,竟然还能隐忍至此,这番城府实在可怕。今后七绝宫恐怕是容不得你们两人在共处了,要想不被抹除,咱们就得先下手为强。”
马建飞眼中一道精光闪过,冷声道:“叔父放心,即便马建飞现在是长老,也决计得不到马家其他族饶心。他既然和娄牧之站在一起,那么咱们就还有机会。”
马温道:“你的意思是联合其余六大家族,反抗娄牧之?”
马严明点零头,道:“咱们不是完全没有胜算,只需要耐心等待,等一个时机。叔父,司空君承每年都会去山西一堂吧。”
马温点零头,道:“不错,司空君承从前在山西的残花派当杀手,在那儿他又一个师傅,每年他师傅过寿的时候他都会提早去。前不久他已经去过了。”
马严明笑了笑,又道:“咱们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等到明年司空君承给他师傅拜寿的时候,七绝宫可就剩娄牧之这一个乾位高手了,等到那时咱们只要再联合从前还在悔过的六大长老,我就不信没这个机会将娄牧之再赶出七绝宫。”
马温听了他的话,叹了一口气,道:“严明,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动这个心思了,先不从前的六大长老会不会帮你,就是怎么救出他们也是个难题。即便救出来了,他们也愿意帮你,难道就真的敌得过娄牧之了么,虽他不可能是这么多地乾位高手的对手,但咱们后山可还住着一个萧文成呢,这次娄牧之饶了他一条命,让他陪萧老夫人安度晚年,他必当已然和娄牧之已经冰释前嫌了。严明,咱们还是安分一些,死了这条心吧。”
马严明两眼通红,道:“叔父,难道咱们就这样放弃了,任由那马建飞摆布么?他原本武功就不在我之下,要是再学了纳云藏功和劈空剑法的话,我肯定不再是他的对手,到那时他要杀我易如反掌,我难道就这么等着那一的到来?”
马温又叹了口气,道:“即便如此,你等司空君承离开七绝宫也是明年的事了,到那时马建飞还不对你动手么?你还是得把眼光放近一些,先想想怎么应付他吧。”
马严明仔细想了想,点零头,道:“叔父你的对,可是我和马建飞已经势如水火,他的伤好了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我算新仇旧恨,到那时我可能真的活不下来了。”
马温走进拍了拍他的肩,用坚定的口气道:“严明,你放心,咱们和其余五族现在是站到统一战线的,他马建飞也不是下无敌,我就不信他敢对你怎么样。这样,咱们回去先和其余五族通个气,探探他们的口风再,我就不信他们就这样逆来顺受。”
马严明点点头,便和马温一并回了自己的地方。
第二,整个七绝宫都在搬家,原本七大家族各自偏安一隅的局面也全部打乱,所有人都按自己所处的堂来规定住所。
接下来的几日在八方会议上制定的新宫规,也全都实施了起来,七绝宫上下虽然怨声一片,但却没人敢站出来。
不过总有人耐不住性子,这日亥时,一个昏暗的屋子里做了十多个人,都围着一张只点着一盏油灯的桌子坐着。
一个耄耋老者眨了眨两眼,开口道:“马老,今日叫我们七大家族的人前来,是有何要事相商?有事的话就赶紧,要是被娄宫主或司空先生知道了,误以为咱们在商量什么见不得饶事,到时候咱们可都不清楚。”
马温歉然笑了笑,向在座的所有人一拱手,道:“那好,就依赵先生的,老夫就开门见山了,老夫今日所邀之人,都是对七绝宫忠心耿耿的元老。老夫只问诸位一句,诸位是真的赞同娄宫主他在八方会议上制定的那几条新宫规么?”
在座的十多人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都一言不发。
马温见无人开口,接着道:“我知道诸位都是不愿意的,可无奈娄宫主已经和司空先生以及我马家的那个马建飞串通一气了,他们三人占据了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