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比武较量哪有绝对安全的,再者我只是以折扇击冼辰的鼎穴而已。但凡是学武之人都有常识,鼎穴受外力所击,只会右臂酸麻,休息个一日半日的也就差不多了,还一个月不能好好吃饭,真是笑不死人。你要是这么怕受伤,何不带着她一起去绣花呢?墨兄?哦不,到时想必是墨大姐了。”
墨翎原本见冼辰受挫,心中就不太好受,又听邱尚羽此番话语,心中更是升起一团怒火。右肩一抖,手掌一翻,背在身上的墨剑就已握在手中,右腿一弹,整个身子带着长剑就砍向邱尚羽。
冼辰见他如此鲁莽,急忙制止道:“翎哥哥,他们真的时陪我练武的,你不要打了。”
墨翎听见了她他的话,却没有回复。手中长剑不改方向,径直砍向邱尚羽。
邱尚羽见他长剑要砍自己的右肩,就知道显然是想要为自己折扇打那冼辰右肩的事报仇了。心中感到好笑,心道:“这墨翎虽然度量不大,心中倒是还想着冼辰。”
心中这般想着,身上动作倒是不慢。右腿高抬过顶,身子一侧,又以奔雷之势踢向墨翎手中墨剑的左侧。
墨翎见他右腿踢来,手腕一转,改以刀锋对向邱尚羽的右腿。邱尚羽及时收招,左腿点地翻了个身。双手握拳,一紧袖口,飞出六枚隼羽翎,分别击向墨翎身上的六大要穴,此般控物手法实在是叫人佩服兵阁的暗器手法。
墨翎自然也佩服,但他却不能表现出来。冷哼一声,左掌一劈就发出三枚柳钉,但却只打开一枚隼羽翎。眼见其余五枚飞来,立即取下背后剑鞘,配合右手墨剑一并打开。
邱尚羽平时不用长兵器,只有一把折扇御敌,但此时折扇却还在冼辰脚边,他也脱离不开墨翎的缠斗,索性攥着身上唯一的那一枚凤羽翎和墨翎近身相斗起来。
墨翎起初还不以为意,但到了手中墨剑被邱尚羽的凤羽翎碰出一个缺口的时候,才感到问题的严重性。心中疑惑“这邱尚羽虽然自傲,但也是有些真才实学的,手中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暗器,竟然比父亲向兵阁求的暗阳还要锋利。”
其实他哪知道邱尚羽是兵阁少主,他这“暗阳”在江湖上自然是不可多得的好剑了,但要放到兵阁来,显然还不够看。即便是邱尚羽带的那把铁扇,以下得功夫来也要比墨翎用的要好上不少,即便是普通铁质做的,也不是凡物可以比拟的。
兵阁存在江湖百余年,收集了无数的材料,但想要真正的好兵器还是得以更好的材料来换取。墨翎和冼辰一样,家中都是朝廷的武将,也没多少俸禄,靠江湖朋友才求得这一柄“暗阳”,墨翎怕自己的兵刃再受损伤,得不偿失。
可惜如此,物以群分。
索性,收剑回鞘,以空手对上邱尚羽的凤羽翎。就这样打了足足有三十多个回合,竟没分出胜负来。邱尚羽也奇怪,心道:“按理入内谷传功阁的三人中没有墨翎,现下又收回了墨剑,应该不是我的对手。”想到这,邱尚羽便跨步出门,向外谷药堂的方向去了,打算按上面的药方调制三花三叶丸。
邱尚羽按着书上的药堂位置的字面描述,找起来实在费劲得很,不过好在外谷师兄相助,总算是到霖方。
外谷的药堂是在一个然形成的洞穴中,邱尚羽抬头一看,只见从右往左两个苍劲大字“药堂”。走进之后,才发现这药堂倒和寻常的药铺的构造差不多,只有二名童,都是十一二岁样子,一个站在板凳上拿着一杆称称药材,另一个则是蹲在地上,拿着个药杵在细细的捣药。
邱尚羽虽见是两童,但却微微躬身,再一拱手,开口道:“不知药堂是哪位主事?在下前来求药。”
在地上的捣药童并未理会他,但那称药童放下了杆秤,拿起了笔在纸上写了几笔,抬头看了看他,开口喊道:“爷爷,有人找。”
从洞穴深处走出了一位耄耋老者,拄着拐杖,一步三晃。
这老者看起来风烛残年,但起话来却是中气十足:“玉儿,这人看着眼生来干什么的?”
那名叫玉儿的称药童放下毛笔,又从板凳上走了下来,到那老者旁边扶着他,道:“爷爷,这位是来求药的。”
邱尚羽接言道:“前辈好,弟子拾阳堂邱尚羽特来求药。”
那老者嘿嘿一笑,又道:“拾阳堂?莫非是钱虎那子被人打了,找你来拿药?”
邱尚羽又道:“弟子此次并非是为堂中事务前来,是自己练功需要几位药材。”
那老者眼中顿时暗淡下去,不耐烦道:“自己练功,自己练功,唉,外谷怎么没人去打那孙子。行吧,玉儿你去给他找找吧。”眼神突然狠历,又道:“没事别烦我。”完又进了洞穴深处。
那名叫玉儿的童扶了老者进去之后,道:“你也不用奇怪,我爷爷原本在冶鬼谷号称外谷第一,但那钱虎来了之后,找了我爷爷比试了一场,结果我爷爷输了,后来不知道谁开始起,称钱虎为冶鬼谷外谷第一,然后我爷爷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