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有他们二人在,必然会想要再抢夺龙麟决。
倒不如,趁他们二人,功力尚未恢复之时解决。
两方见屈慕华逃出,几乎同时向对方出手,他们都想要率先制敌,再找龙麟决。
胡广之、严月二人武功虽高,但身中醉仙散之毒,实力大打折扣。
同样,龙菀四人虽然人数占优,但先前已经打了两场,此时功力也所剩不多。
一时间,两方胶着起来,谁也拿谁没有办法,就这样一直打着。
邱尚羽见他们六人争斗,心中大感愉悦,心想:“打吧打吧,你们鹬蚌相争,我就坐收渔利。最好两败俱伤,这样我就不费吹灰之力拿到龙麟决。”
六榷来剑往,相斗了足有上百眨
虽然龙菀四人以众敌寡,但胡广之、严月所中的醉仙散之毒,居然随着汗液排出,二人越战越勇,丝毫不见疲态。
反观龙菀四人,接连打了三场,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又打了一刻钟,胡广之虽然被他们点了穴道,动不了了,但他们四人也都支持不住,接连被打倒在地。
严月收刀回鞘,喘匀了几口气,走到龙菀面前,一脚踢出。
其余三人虽然都有心再战,但却连站起都是困难。
此时龙菀已经被严月踢到了邱尚羽的背后。二人只有几件衣服阻隔,邱尚羽甚至能感到龙菀的颤抖。
哪知严月还不饶他,都不为胡广之解穴,又走到龙菀身旁,道:“死丫头,坏我好事,还想杀我?我早就过你出不了这个门的。”
着,手中弯刀就要砍下。
邱尚羽已然感到背后的冰冷杀意,当即也不再装睡,一个翻身腾空而起,右手发出缥缈指力,点了严月的穴道。
严月不曾想还有人能活动,始料未及,被邱尚羽点了穴道,一动不动。
邱尚羽将龙菀抱起,脚下施展出雁落行,几个起落,便出了万通阁,消失在黑夜之中了。
胡广之又道:“你敢藐视当今圣上,到底是什么人?还不现身。”
严月此时也从人群中出来,向胡广之道:“胡大人,我看此人不像等闲之辈,又敢和朝廷对抗。”
眼珠子一转,又道“莫非,是燕王的人。”
外面那人哈哈一笑,道:“到底是压过我们鼎阳殿三十年的东陵宫,还算是有脑子。”
话音刚落,于半空之中跃下一人。看那年级不过三十岁左右,却是满脸刀伤剑痕。
对着万通阁众人一拱手,开口道:“鼎阳殿镇殿左使屈慕华见过江湖各路英雄豪杰。”
胡广之右手指着屈慕华,怒道:“鼎阳殿的人居然敢到这里来撒野,莫非朱棣反贼也到了么?”
屈慕华呵呵笑道:“燕王殿下乃是入京靖难,又岂是胡大人口中的反贼。眼下正在山西攻打大同,鼎阳殿此次只来了在下一人而已。”
一旁严月道:“屈慕华,你敢一人来此,难道不怕我和锦衣卫联手将你拿下么?”
屈慕华转头笑道:“当然怕了,只是燕王殿下命我前来夺取龙麟决,我又不能不来。”
又对着众壤:“虽然我在鼎阳殿二十年,却分有限,要是真过起手来,我肯定不是诸位的对手。”
胡广之抽出腰间绣春刀,又道:“你既然在本官面前出现,就准备受死吧。”
屈慕华摆了摆手道:“胡大人,我要是你就不会急于出手了。”
向前走了几步,对着钱如海拱了拱手,道:“在下武功低微,为保稳妥,已经在十多日前就来此埋伏。这些日子,诸位的酒水饭菜都被我下了醉仙散。”
钱如海震惊道:“是西域卸甲门的醉仙散,中了此毒之后,虽无性命之忧,但却会全身酥麻,提不起半分气力。”
屈慕华接言道:“钱阁主见多识广,不愧是万通阁的阁主。不错,正是卸甲门的醉仙散。此毒无色无味,毒发之前毫无迹象。”
钱如海又向各位解释道:“诸位切勿运气,中了此毒后,会使加速毒发的。”
屈慕华笑了笑,又道:“钱阁主的不错,只是光是这样还不够稳妥。其实此毒还有另一种催效方法,就是以紫木毒香激发醉仙散的药力。”
从腰间拿出一个香囊,又道:“便是此物了,方才在下入门之前就已经打开了,就这会话的功夫,应该就要毒发了。”
众人正要拔刀相向,但却统统瘫倒在地。只有刚进来不久的龙菀四人没有受此影响。
正想快步离开,但那屈慕华速度更快,一个箭步就冲到门口,挡住了四人去路。
口中还道:“几位留步,奉燕王殿下命令,要我夺取龙麟决,还请几位行个方便。”
四人中那位朱性汉子道:“怎么可能,这是我家姐用了一万五千两白银才拿下的,又岂能拱手让人。”
屈慕华向四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