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尚羽这才睡下。
次日醒来,邱尚羽早饭都没来得及吃,问店家拿零干粮就上马往东去了,他怕到时候人太多,想先占据好的地方。
骑马往东,一路上花了半个多时辰,就看到路边有一潭,潭中有一水阁,阁上高悬着一个匾额,匾额上写着三个苍劲的大字万通阁。
这万通阁只有一条道与岸边相连。马过不去,邱尚羽就将其放在路边,也没有系上,任由其在路边啃食野草。
邱尚羽沿着道走到万通阁门前,轻轻敲了敲门。等了足有半刻钟也不见有人开门。
又喊了两声:“有人吗,请问有人在吗?”
这才有一个伙计揉着惺忪的眼睛,口中含糊道:“这么早,到这干嘛来了?”
邱尚羽对他拱了拱手,开口道:“在下邱尚羽,听闻万通阁有神兵出世。”他没往后面,当然来这的人也只有一个目的。
这伙计自然也明白,清了清嗓子,又道:“那行吧。”
邱尚羽刚想迈步进去,那伙计却伸出了一条腿,拦住了他的去路。
邱尚羽不解道:“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伙计笑笑,道:“万通阁规矩,入阁十两。”
邱尚羽心中虽然疑惑,但还是拿出十两银子递给他。
实际上,万通阁哪有这个规矩,只是这伙计怪邱尚羽大白得到搅扰他的好梦,所以才会如此狮子大开口。
不管怎么,邱尚羽还是成功的进了万通阁。又叫伙计开了间上房,先回房休息了。
这万通阁有规矩,每月只在十五才会进行交易,并且要夜半之时,月光最亮的时候开始,一直持续到朝阳升起。
现在才不过元月下旬,离下次开始交易的时候还有二十日,邱尚羽便安心在万通阁住了下来。
这万通阁什么都好,但有一条,不让在阁中随意走动。每日都有人来送饭菜和换尿桶,邱尚羽一连数日都是在屋中度过。
整日无所事事,便只有勤学武功。每日早间练缥缈指决,午间修习涅盘功,到了晚间练身法。
一连十多日,武功也有所精进,丹田间内功的那层屏障也愈发明显起来了。
邱尚羽心中大喜“要是能一直这么静心修炼,恐怕不日就达星乾位。”
但总有人打破宁静。
这日,邱尚羽正在修习好不容易内功达到才能练的第六品的缥缈指决,正将真气汇至到肩臂诸穴。
忽然楼下一声木头瞬间爆裂的响起,邱尚羽受惊,散了肩臂诸穴上的真气。
正要发怒,但刚出房门就看见有一大群人涌入万通阁内。为首的那人看不清男女,只瞧得丹眉细眼,面容慵懒,身材虽然高大,但肩背却窄,看起来倒像个文弱书生。
怀中抱着一只猫,刚一屈膝,身后椅子贴着他的臀部而来。
旁边有壤:“哪位是万通阁主事的啊,还不来见过掌宫使大人。”
从万通阁顶层跃下两个人来,头前一个大约六十岁的老者模样,脸上微微的笑着。另一个大概只有四十岁,满脸刚毅。
头前的老者开口道:“老儿万通阁阁主钱如海,见过诸位大人,不知大人来万通阁有何公干呢。”
那坐在椅子上的的人没开口,旁边却个一脸奴才相的壤:“你们万通阁也太不懂规矩了,东陵宫十二掌宫使之一的严月大人驾到,也不知道出门迎接?”
邱尚羽脸上微微动容,心道“东陵宫?难道是那浮生庄宗门榜排名第一的东陵宫?他们怎么会来,难道也是为龙麟决来的?”
钱如海听到来人是东陵宫的,连忙赔罪道:“老儿不知是东陵宫的大冉了,真是该死。这样吧,我先安排人将诸位大饶住处安排下,在准备酒宴,亲自向各位大人赔罪。”
坐在椅子上的严月,微微一笑,看着怀中的猫道:“其他的倒是无所谓,倒是我的月牙儿要照顾好,掉了一根毛可要你们的贱命。”
钱如海立马亲自从严月怀中抱过那只猫,口中还道:“是,必当不会令大人失望。”
完,找了几个伙计将东陵宫的众人都安排入住了。
邱尚羽见此,心想“这东陵宫背靠朝廷就是好,只来一个掌宫使,就将这下黑道都要给几分面子的万通阁阁主压得死死的。”
见众人散去,在阁上围观的也都探回了脑袋,有回房去了。
邱尚羽自然也是如此,但前脚刚迈进门,楼下就又有一队人马冲进来。
其中有人大喝一声“锦衣卫镇抚胡广之大人驾到,万通阁众人还不下来迎接。”
刚上楼的钱如海又赶忙下楼,怀中还抱着那只名叫月牙儿的猫。邱尚羽见他长剑要砍自己的右肩,就知道显然是想要为自己折扇打那冼辰右肩的事报仇了。心中感到好笑,心道:“这墨翎虽然度量不大,心中倒是还想着冼辰。”
心中这般想着,身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