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相比,那么也算快了。但我那师弟自从修炼了泣血大法后,短短几年就从地坤位达到了星乾位后期,和我功力几乎是相差无几。”
邱尚羽倒吸一口气,叹道:“这也太快了吧。就算是绝顶才也没有慈的速度。”
娄牧之点点头,道:“其实按常理来也不至于这么恐怖的速度,只是我那师弟修炼其泣血大法来,是愈发的不要命,每次都从自己身上放出足有半个脸盆的血,他也从原先的养尊处优的胖子变成了骨瘦如柴瘦子。那位前辈曾在那羊皮绝笔书上提过,泣血大法的功力越深,修炼所需的血液就越少,要是急于求成而从身上放出太多的血液不但会阻碍功法的提升,还会对身体产生极大危害,严重时可能会导致血液不畅,折损寿命。”
邱尚羽皱了皱眉头,道:“要是如此,那么还不如缓步提升,至少能得享年。”
娄牧之叹了口气,道:“可惜我那师弟不明白,自从他武功突飞猛进后,他又燃起了接任他父亲宫主之位的欲望。变得和我疏远起来,到后来更是直接将我看成和他竞争宫主之位的对手。”
邱尚羽也叹了一口气,道:“这又是何必呢,你们原本是共患难的生死之交,应当比原先更为要好才是,为了一个宫主之位就闹成这样,又是何必呢。”
娄牧之道:“我那师弟本是我在七绝宫的最后一个朋友,自从他不再理我后,我便向师父申请下山历练。我那时功力已经达到霖乾位又坐上了宫中的护法之位,师父更是对我器重,所以他才答应了我的请求。也正是那次下山历练,我才能结识偷跑出兵阁的你姑母。所以我掉下悬崖之后不管是捡得性命也好,还是功力大增也罢,都比不上和你姑母相遇花掉的运气多。我这一辈子九成九的运气都用在了那次下山上了。”
邱尚羽正想句肉麻,却听到身后邱月华的声音道:“和羽儿这些干什么,你也不怕他笑话。”
娄牧之刚听到这声音的第一个字就一步跃到邱月华面前,柔声道:“月华,你来了。”
虽只有五个字,但在邱月华的耳中却是万种的柔情,只低头娇羞得“嗯”了一声。
邱尚羽见此不禁心想“前些日子见姑母和常德分舵的人交手时是豪情万丈,纵使是一般汉子也没有她那般洒脱。但今日和姑父相见,却是和姑娘那般娇羞,看来人真的是有两面的。”
想到此处,便忍不住笑出声来,拱拱手道:“见过姑母”躲在屋前。只要这杨木出门查看动静,咱们二人就一齐出手将他擒下。”
其余三人想了想都觉得此计可行,便依言去办。
崇元真人和汪士星矮身躲在门口,龙御风则从屋顶跳下,并故意发出了一点声响。
杨木听到了这个声响,果然放下手中书本。沉声喝了一声“什么人?”,又一个跃步出了屋外。
等他身子还停在门框之中,在两侧等候的崇元真人和汪士星便一齐出手,各擒住了他的两只手,将他按在地下。
邱少侠看准时机点了他背后的云门穴,使他浑身僵硬,一动不动。
崇元真人又赶紧带他进了房间,将他立在那里,轻声道:“杨大人不要害怕,我们只是来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能保证不大喊大叫,就眨眨眼。”
杨木怒视着四人好一会儿,才眨了两下眼。
崇元真人伸手在他脑门上点了两下,杨木便感觉自己的舌头柔软了许多,再过一会儿,便能开口话了。
虽然现在他只有嘴巴能动,但还是恶狠狠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敢在东陵宫对我出手,要是被宫主知道了,你们今都得死在这里。”
崇元真人轻笑两声,道:“杨大人身处险境还能出这番话语,还真叫人佩服。不过,我们既然敢来,就已经考虑过了后果。我待会儿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需要替我们操这个闲心,懂了么?”
杨木听他这几句话,前面还是带着笑意的,可越到后面声音就越冷,心中也有些害怕,开口问道:“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崇元真人没理会他,自顾自道:“现在开始,我问你东陵宫此时还有多少掌宫使留守?”
杨木只是瞪着他们,一言不发。
崇元真人又是笑笑,从怀中掏出几根银针扎在杨木的腹处。
杨木见他扎了几根银针,还以为会疼痛难忍,但过了一段时间也毫无感觉,不禁嘲讽道:“就这几根不痛不痒的银针就想让我招供,未免太异想开了吧。你们要是不会怎么逼供,我倒是可以教你。”
崇元真人听了这几句话,不禁笑出声来,好一会儿才道:“呵呵呵,杨大人现在没感到异常,是因为全身被点,运不了功而已,等等你就知道了。”
完,又在他胸前点了两下,解开了他上半身的穴道,又笑道:“你现在可以运功了,看看身体有什么变化。”
杨木半信半疑的运起了功,但却感觉自己内力流失不少,这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