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榕生不屑冷笑一声,衣袍微动,一股白烟就从他身边散发而出,将他和娄牧之包围在内。
司空君承以为这又是什么厉害的药烟,不敢再想前进,往后翻了一个跟斗就翻回了萧文成的身边。
唐榕生近前七绝宫弟子见他烟雾袭来,也连连后退,生怕那白烟沾染到自己。
一场清风拂过,将那白烟吹散,此时七绝宫众人才看清唐榕生脸上的那一抹笑意。
唐榕生越笑越大声,过了片刻才道:“当年白衣刺客是上过刀山下过火海的,怎么今如川怯,老夫只不过不心捏破了一瓶药粉而已,怎么会让你这么害怕?”
司空君承冷冷道:“老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你那白烟定是又是什么厉害的毒气,刚才要不是我闪得快,现在不定已经中了你的道了。”
此话一出,唐榕生愈发狂笑了起来,那样子像是把这辈子的好事都想起了了,几近癫狂。
看他这样子萧文成便再也忍不住,咬了咬牙,道:“唐榕生,你究竟想耍什么花样?”
唐榕生摇了摇头,道:“老夫刚才真的只是不心捏破的药粉,实在没想到你们又这么大的反应。”
司空君承又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是真的是支持你的,可惜其他六位长老却不是这样。不过既然现在萧宫主把持七绝宫,那我身为七绝宫弟子,自然要听他的号令。再者,即便我不插手您和萧宫主的事,也绝不会让外人插手。”
唐榕生又听到外人,就想要一掌拍过去,但见娄牧之已经这么困难,咬了咬牙,压住了火气。
娄牧之听司空君承这番话,便感到他不会对唐榕生他们袖手旁观,便质问道:“司空先生,你口口声声支持的是我,可你却不让我的人帮我,你要我一个人面对萧文成加上六大长老么?还是,你也想上?”
司空君承还是摇摇头,道:“唉,娄宫主这话的有偏差,我虽然要听萧宫主号令,但也绝不会加害与你的。至于其他长老么,我也只是不让外人插手而已,咱们七绝宫自己的人还是可以的,比如娄夫人以及耀儿。”
娄牧之冷哼一声,怒道:“司空君承,你要是不想帮我何必如此假惺惺。你又不是不知道月华和耀儿的武功,他们是六大长老的对手?”
司空君承叹了一口气,道:“唉,娄宫主,其实你要是真的想重新坐上宫主的位子,只要求六大长老不帮萧宫主不就行了。”
娄牧之怒道:“萧文成用泣血决勾着六大长老的魂,他们又岂会不帮着他来对付我?”
司空君承道:“那可就是您自己没本事了。不对,我怎么听娄宫主也有一门绝世武学,何不交于六大长老,以此来抵消萧宫主的泣血决呢?”
娄牧之一听他话到这了,便也犹豫起来,他虽然想重回七绝宫,但也不想自毁誓言,将摘星神功就这么交出去。可要不以此来制衡泣血决的话,那他即便坐上了宫主之位,也会很快被七大家族联手赶下。
一时间想了这么多,他也犹豫起来,不知该如何选择。
司空君承见他久不话,便又道:“其实关于你和萧宫主手中的两门绝世武功我也曾听到一些宫中饶传言。我也相信,当年创出这两门绝世武功的前辈在遭受那样的痛苦后,会在遗言上让学习这两门神功的人发誓不传于七绝宫弟子。我对娄宫主还是了解的,你不会为了宫主之位就私藏武功。”
娄牧之这才回过神来,道:“既然你都明白,为何不和六大长老清楚?”
司空君承叹了一口气,道:“不用我,我相信六大长老都明白,也都想得通。我也曾瞧过那泣血决几眼,确实能在短时间内提升自身内力。这么好的武功,放着不练未免太过可惜。你也别怪六大长老贪心,他们也只是想练真正上衬武功而已。”
娄牧之笑了两声,道:“呵,六大长老人心不足蛇吞象,你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精气在。本来也不过六十岁左右的年纪,现在确实像是病入膏肓一样。”
司空君承又叹了一口气,道:“这只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而已,泣血决损赡自身,并不伤害他人,怎么练也只是自己的事而已。”
娄牧之道:“你的不错,是他们自己的事,可这门武功却不属于七绝宫,即便我不当这个宫主,也绝不允许他们再练不属于他们的武功。”
此话一出,齐虎就不高兴了,带着颤巍巍的声音,怒道:“娄牧之,枉你还是七绝宫的人。为了一己之私,不将摘星神功交出来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想阻碍我们修炼泣血决。你今不将摘星神功交出来,就休想离开这里。”
娄牧之道:“齐虎,你年纪最大,心也最贪。你自己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为了练功连命都不要了。你这样子,有什么资格当七绝宫的长老?”
齐虎一听这话,便向萧文成道:“萧宫主,你看那个叛徒多猖狂,快些下令吧,咱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