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事事,一直观看这场打斗的娄牧之见到娄俊跌下擂台,立马站起身来宣布,道:“第一场武斗,马家马温获胜,请到擂台下休息。接下来请抽到二号签的两位登台。”
马温点零头,一抱拳,道了声“多谢宫主”,便走下了擂台。
走到娄俊身旁,冷笑一声,道:“刚才好像有人叫老头子我投降来的,怎么现在变成了一条丧家之犬?”
娄俊听到他这番讥讽,心中怒不可遏,站起身来,就要向他抓去。
可马家身为七绝宫第一大家族,又岂会被别的家族欺负,刚才话的马言一个飞踢就将这娄俊踹走。
旁边娄家的几位执事连忙将他扶起,其中一人厉声质问马言,道:“马言,你这个卑鄙人暗中偷袭,算什么男人?有本事冲我们来。”
马言冷笑一声,道:“他娄俊输了就要出手伤人难道就算男人了么?至于你们几个,我们马家自然有人对付,接下来你们最好期盼不要对上我们马家的人,不然的话,一定不会让你们娄家的人活着走下擂台。”
娄俊受他这一招鞭腿,心中气息紊乱,一口鲜血吐在地上,只随手擦了擦,又恶狠狠道:“马温,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划破我的扇面的?”
马温笑了笑,道:“所以姜还是老的辣,你这黄口乳臭儿,即便武功高又怎么样,还不是老头子我的手下败将?实话告诉你,我早就听你这折扇是特制的,是由西域雪蚕丝所织成的,锋利无比。老夫拼着受赡危险,才使用灵鹤爪将你那扇面划破的,要不然还真对付不了你这子。可惜啊,你子武功不赖,可就是脑子不怎么行,就你这般头脑,要是坐上了长老之位的话,老头子我怕娄牧之的这一系列动作虽然复杂,但总共也花了不到一息的时间,还未等吴伯龙反应,他的左手手筋就被娄牧之挑断。
从今以后,他这只左手别用拿剑、练武了,就是吃饭的时候要扶着的碗也拿不稳。
等到吴伯龙感到痛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只有按住伤口,哭喊道:“娄牧之,你敢这么对我,你敢这么对我?我一定要你家破人亡,一定要你万劫不复。”
娄牧之冷笑一声,喃喃道:“总觉得就这么放过你了,心里不大痛快。这样吧,我再打你一顿出出气。你这做师弟的,就多担待吧。”
声音刚落,娄牧之又是瞬间来到吴伯龙的面前,一把抓住他左手手腕,用力捏着。
吴伯龙当即感到疼痛难忍,右手运起灵鹤爪就要向他抓去。可他这点武功,又岂能和娄牧之比较。
娄牧之看都不看他一眼,在他右手到之前,便将他左手高举过顶,再猛一发力,就将吴伯龙的整个身子甩到地上。
不等他喊疼,又往反方向再摔了一次,如此四五个来回之后,吴伯龙已经全身是伤。
虽这山上都是黄土地,但凭娄牧之的力气砸下去,也绝对好受不了。
随手将吴伯龙丢到面前,冷冷道:“吴伯龙,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很在意这个宫主之位啊?实话告诉你,要不是为了继承师父遗愿,我才不愿意插手这七大家族的破事。我也提醒你一点,你要是想复仇的话,大可找我来,不管是明枪暗箭我都接着。可你要是对我身边的人动手,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绝对会被我折磨的很惨。”
又踢了他一脚,才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对吴伯龙道:“哦,对了,忘了提醒你了。你等会回去的时候,千万不要什么不该的话,否则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先宰了你。”
完,笑了两声,便大步离去。
躺在地上的吴伯龙现在是惧怒交加,他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没有,连娄牧之的一招都接不住。但又不敢就这么豁出去,再去找他拼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啦,只躺在地上,无声的流着泪。
次日清晨,七绝宫绝大部分人都聚到了后山演武场,目的就是为了看着选举长老的第二轮文斗。
要知道七绝宫世代崇武,自古长老之位都是本族之中武功最高者。今日这以文相斗,还真是头一遭。
娄牧之站到擂台上,朗声道:“今日是七绝宫选举六大长老的第二轮文斗,请昨日武斗获胜的二十四位各族弟子站成一排抽签,按照签上的序号,依次来答题。”
擂台下二十四人依次抽签,又按照序号站成了一排。
娄牧之从袖中拿出一卷卷轴展开,道:“好请抽签第一位登台回答本宫手上的十二道题目,答题完毕后,由司空先生记录答对题数,取前十位进入最后一轮。”
第一位登台的是赵家的赵如龙,娄牧之正想读题,赵如龙却摆摆手制止。
娄牧之不知他是何意,问道:“赵堂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如龙对他拱拱手,道:“宫主,在属下答题之前,还有几件事要请教宫主,还请宫主为属下解惑。”
娄牧之道:“赵堂主但无妨。”
赵如龙点点头,道:“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