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御风和邱尚羽现在的功力相差不大,向他怒目圆睁,咬牙切齿道:“娄牧之,即便你现在能阻止我一时,也不可能一辈子看着我。你总有疏忽的时候,要不了多久,等我的内力一恢复,立马和你同归于尽。”
娄牧之笑了两声,摇了摇头,道:“要不了多长时间,师母他们就会找过来的,你等她到了再这话,我想她老人家一定会打断你的双腿的。”
萧文成一听他搬出自己的母亲来,更是怒不可遏,他可以一声不响的跳下悬崖,可绝对没有在母亲面前自尽的勇气。
萧老夫人今年已经七十八了,本来身体就不太好,今年更是经历了丈夫过世,要是再看着自己的儿子自尽的话,那么他的一把年纪也算是活到了头。娄牧之听到这话,突然感觉摸不清眼前的萧文成了,问道:“你怎么突然又想开了,不是在骗我吧。你待会儿要是走到石台上,又突然跳下去,我该怎么办?师母他可在崖山看着呢。”萧文成心中自然也明白这点,所以他也没办法反驳,他可以背叛下任何人,但唯独不可辜负自己的老娘。前辈一般,操之过急。”
唐榕生又大笑了几声,道:“哈哈哈,你这般妇人之仁,只会让六大长老牵着鼻子走,要是按我所的做,即便七绝宫短时间内势力会有所折损,但过个三五十年,等新一辈弟子成人之后,一定会比现在的情况好,至少他们不敢随意改选宫主。”
娄牧之虽然知道唐榕生这话有道理,但他毕竟还是对七绝宫有感情的,狠不下心对付曾经朝夕相处的人,所以还是摇摇头,道:“多谢唐前辈费心,但本宫还是想按自己所愿办事,还请前辈给我解药。”
唐榕生摇了摇头,道:“老夫没有解药,解药刚才已经用掉了。”
娄牧之疑惑道:“用掉了?可整个七绝宫上下都还是瘫倒在地,前辈的解药给了何人用了?”
唐榕生道:“就是你和我啊,刚才萧文成、司空君承以及六大长老准备对付我们两个的时候,老夫身上散发的那道白烟就是这酥骨暗香的解药。”
娄牧之想了一下,道:“你是是萧文成向你出手那时候,从你身上散发出的白烟?”
唐榕生点点头,道:“不错,就是那个,原本我是怕这些人一起向我们出手,所以才事先散发出酥骨暗香解药。准备等他们出手的时候,发出酥骨暗香来药倒他们的。不过没想到司空君承突然良心发现了,然后就出了萧文成跳崖的戏码了。再然后,就是这六个杂毛不知死活要挑战老夫,老夫没办法,就发出了酥骨暗香。”想到这里,萧文成一心赴死的意愿,也有些动摇。
娄牧之见他脸色几经变换,便知道萧文成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这才放心,心头松了口气。
向这石洞内望了望,找到了那位创出摘星神功以及泣血决的前辈的枯骨,俯身跪了下去,拜了三拜。
又斜了斜眼,看向萧文成道:“怎么,你不过来见过前辈么?”
萧文成不屑撇了撇嘴,走到了娄牧之身边,也跪了下去,端端正正得磕了三个头。
娄牧之见他如此,笑道:“你还算有些良心,还知道给前辈赔罪。”
萧文成一听这话,不由得叫道:“谁给他赔罪?我只不过是在谢他的泣血决而已。”
娄牧之笑笑,道:“当年我们两人决定要修习这位前辈所创出的泣血决和摘星神功时,就曾发誓,不得将这两门神功传给七绝宫弟子,你不仅自毁誓言传给他们泣血决,还怂恿六大长老来抢夺我的摘星神功,萧文成,你可真算不上个男子汉大丈夫。”
萧文成不屑笑了两声,道:“那有怎么样?自古成大事者,又有哪个是正人君子?我做的那些事和前人想必,算不得什么。就拿当年逼我们眼前的这位前辈跳崖的那些人来吧,我即便让六大长老抓你,但还没想要你的性命。娄牧之,你已经算好运了,不是所有人都有你的这份运气的。我要是不给自己谋划谋划,恐怕今后在七绝宫毫无立足之地。”
娄牧之道:“你这是什么歪理?你自己犯得错,反倒要扯到前人身上,即便他们确实有错,但也应该以此为戒,以此为镜,而不是和你这般比较。照你怎么,我今还活着岂不是还得感谢你的不杀之恩?”
萧文成冷冷一笑,道:“你当然要感谢我,否则你上一次会七绝宫的时候,我就不会那么轻易放你走了,你哪还有命去药王山搬救兵。”
娄牧之道:“你放我?要是我没记错的话,那日你是被用摘星神功吸取了内力才不敢再追的吧。要不是我自己拼死缠住你,我哪还能带着月华他们下山。”
萧文成冷哼一声,道:“娄牧之,你是不是真以为自己下无敌了?你确实从七绝宫跑出去了不错。可我第二就收到了韶州城的眼线的密信,你们藏在了一个客栈里,你还深受重伤、昏迷不醒,我要是那时派些人手过去,你以为凭他们三个地乾位的能将你完整得带到药王山么?”
娄牧之这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