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了下来,对萧老夫人磕了一个头,才道:“孩儿见过师母。”
萧老夫人听到他的声音,才转过身来,一见是娄牧之,赶紧扶起他,柔声细语道:“牧之,你怎么也来了,文成不是你回了月华娘家么,怎么今回来了?”
娄牧之站起身来,道:“师母,孩儿去兵阁已经是两个多月前的事了。一个月前,我曾回来过。”
萧老夫壤:“回来过了?那怎么不来见见师母呢?”
娄牧之道:“师母,不是孩儿不想见你,只是师父过世后,您一病不起,孩儿几次去见您,您都是在昏睡郑至于上次不能见您,则是被文成他拦住了。”
萧老夫人一听这话,大感震惊,问向萧文成道:“文成,一个月前娘的病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牧之要来看我,你怎么拦着他呢?”
萧文成面对她的质问,也不知道该怎么,总不能是他派人围剿娄牧之,才导致他娄牧之不能去看她的吧。
司空君承见萧文成支支吾吾,不出个所以然来,便道:“这个问题就由我向大嫂明吧,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才好,总之又一点是清楚的,文成他篡夺的是娄牧之的宫主之位,残害的也是娄牧之这个同门。”
萧老夫人一听这话,是大惊失色,向后退了几步,险些就要载倒在地,幸好有她两位弟弟扶着。
萧老夫人还是不敢相信,又问向娄牧之道:“牧之,你和师母,司空先生的是真的么,当初六大长老选的是你做的宫主么?”
娄牧之虽然不想再刺激她,但觉得瞒着她也不好,便点零头。
萧老夫人见他点头表示承认,走到萧文成面前,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哭喊道:“你是怎么和娘的?你你在山崖下找到了一本武功秘籍,六大长老练了之后武功大为精进,才选的你来当宫主。我当时还问你牧之他怎么样,你还他很好,和月华一起回了兵阁去看他岳父。原来这都是假的啊,都是你这个不义之人做出的不义之举。”
萧文成紧抿着双唇,不发一言。
司空君承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他和您的倒也不都是假话,只是他是在六大长老选了娄牧之当了宫主之后,才拿出那本秘籍来收买六大长老让他们重选了一回宫主。而且在那之后,还将娄牧之定为叛徒,在他回宫之时,和六大长老一齐出手,想要将他抓住,好学他身上的另一本武功秘籍。好在娄牧之武功不弱,这才逃出生。”,刚想开口噎他一句,却被马温拦下。
马温对他轻轻摇了摇头,又转头对着马建飞笑道:“我们当然是在等建飞贤侄,哦不,现在该改口叫长老了。”
马建飞笑了笑,又道:“马老何必如此称呼,您又何必在这等我,派人通知我一声也就是了。”
马温摇了摇头,道:“老头子我多大的脸敢派人通知你这个长老啊,此次前来是找长老你有要事相商的。”
马建飞当然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也知道他们要什么话,无非是些拉拢之言罢了。
冷声笑了笑,又道:“对不住了马老,刚才的八方会议宫主交待下很多事情,我还有事去办。马老要是没什么要紧事的话,就等我把事情办好再。”
马严明一听这话,当即怒道:“马建飞,你真以为做了长老就可以压过我们一头么?我叔父有事和你,你还敢拒绝,我看你是皮太痒了。”
马温连忙制止他继续下去,喝道:“严明,你的什么话,这是在以下犯上,还不给长老道歉?”
马建飞冷笑一声,道:“马严明,你以为自己武功下无敌了么?上次输给你只不过是因为你耍诈而已,你以为你真的是我的对手么?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是长老了,也具备资格修习纳云藏功和劈空剑法了,要不了多少时间,等我伤愈后,你要是还想教训我的话,大可再来向我挑战。不过现在,我尚且还有伤在身,就不和你挣个长短了,你要是胆敢再出言不逊的话,就别怪本长老将你的恶行禀报宫主,以宫规处置你。”
马严明不是什么心胸宽阔之辈,被他这番言语相激,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抬掌就想要拍他一掌。
马温见状赶紧拦下,怒道:“放肆,马严明,我看你是越来越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了,胆敢向长老出手。跟我回去闭门思过,好好反省反省自己。”
马严明被他拦着,心中更是窝火,一把将他推开,道:“叔父,你别管,我今要是不教训教训这个手下败将,马严明这三个字就倒过来写。”完,就抽出了腰间软剑,径直就向马建飞刺去。
马建飞知道自己右手受伤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双足一跃,就往后撤去。
还未等马严明再加力,就听到“啪”的一声,他手中的那把软剑就被折断。
马严明正要动怒,抬起头却看到了站在马建飞身后的司空君承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不等他先开口话,司空君承就道:“马严明,你胆敢在七绝宫中拿剑刺杀本门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