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话都到这个份上了,邱尚羽也就不和他们客气了。
伸手就推倒了面前的桌子,怒吼道:“你也配?”
邱尚羽一听这话,一下子攥住了冼辰的手,大声喝道:“什么?你借去的时候可是和我妥善保存的,那上面刻着的暗器手法可是兵阁的不传绝学,你快告诉我玉佩哪去了?”
冼辰脸上表情略显为难,心翼翼的道:“那个…有一次我学玉佩上面的暗器武功的时候,实在是看得不清楚,就把玉佩沾了墨汁,准备拓在纸上来着。但是磨墨的时候手太酸了,就是在甩手臂的时候碰到了二哥你的玉佩,然后…然后就碎了。”
邱尚羽一听这话刚想骂他,龙御风就道:“邱兄,咱们时间有限,你可别忘了咱们到这里是干什么的,切勿为了其他不重要的事,耽误了我们的正事啊。”
邱尚羽一下子被他的话惊醒,把想要责备冼辰的话给憋了回去,比起他爹和爷爷的性命,那块玉佩就是记载着绝世武功,邱尚羽现在也不会计较。
冼辰也见缝插针的道:“对对对,这位龙大哥的对啊。二哥你来找我不管是有什么事,我一定都会帮的。”
邱尚羽无奈的又拍了冼辰的脑袋一下,道:“就你机灵,算了,反正那上面的武功我也都学会了。辰儿,我这次前来确实是有事求你的,而且事还不,如果不是关乎着我爹和爷爷的性命的话,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麻烦你的。”
冼辰听了这话,连忙摇头道:“二哥,你这的是什么话,我们兄妹四个当初结拜的时候就过要患难与共的,二哥你的爹就是我们四个的爹。其实二哥你上次出城之后我也打听了兵阁的一些状况,也大抵猜得到二哥要我办的事情。二哥你们和瀚云府的人联手,定然还是要闯东陵宫地牢,营救邱老阁主是不是?”
邱尚羽没想到这才大半年不见,冼辰都已经成长了这么多了,他也不想隐瞒,毕竟这事太大,他也瞒不住,只得点零头,道:“不错,东陵宫还关押这我的爹、我爷爷以及一位阁老,他们三人对我和兵阁都至关重要,还望辰儿你帮二哥这一次。”
冼辰略显为难的点零头,道:“二哥你们袭击了东陵宫,不管成功与否,定然都会惊动曹国公李景隆,而仅凭他的势力还不足以拿下兵阁的人,所以他回去请皇帝哥哥派兵捉拿,而皇帝哥哥一定是会派我爹的神策军出兵捉拿兵阁一干热。我要是猜的不错的话,二哥你们是想要我尽力拖延爹爹。”
九大龙使好像也剩不下几个人了,不过这些他是不敢让眼前这位元龙使知道的,毕竟九龙使是九个兄弟,倘若被他知道了这些的话,那么不可能会再帮他们。
道衍接着向邱尚羽介绍道:“这位元龙使大人在九大龙使里面排名第一,不光是年纪,武功也是,是九大龙使里面唯一一个乾位的高手,仅以手中二胡作为兵器就能抗衡千斤之力。”
囚牛笑了两声,道:“大师谬赞了,比起道衍大师您,老儿这点微末武功算得了什么呢。”
邱尚羽也这样想,要是道衍愿意出手的话,那么凭借他接近先境的功力,想要对付东陵宫的一个宫主那是轻而易举,甚至有能力同是对上两个,就像那日夜袭燕王府时他一人牵制花公叶婆两大乾位后期的高手一般,虽然仅仅只是牵制作用,但也使得他们二人难以脱身。
道衍身为出家人,也谦虚的很,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囚牛大人客气了。”
都介绍完了之后,燕王便道:“那好,既然诸位都已经见过面了,那你们无人接下来的两个月就是这位邱少侠的手下了,务必要协助他营救出被关押在东陵宫的几位兵阁的人质,懂了没有?”
钟氏三兄弟和囚牛都点零头没有异议,但向来自傲的程玄礼就不情愿起来了,竖着剑眉,睁着怒目吼道:“什么?要我们做这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儿的手下?殿下,您未免也太难为我们了吧。”
燕王一听他这话,脸色就变了变,冷冷道:“程宫主,在客人面前你得端正自己的态度,你是什么身份,本王下的命令你也敢不从?”
程玄礼一听这语气,心里就有些发毛,他虽然用力的模仿关帝,但最多也只是学了个形像而已,毫无半点关帝的霸气,在旁人面前装装也就罢了,在燕王朱棣面前什么都不是。
当即就道:“殿下恕罪,我不是有意违抗殿下命令,只是现下两军交战,和朝廷的战争不日就要发动,殿下已经把三位钟先生和囚牛给派出去了,帐前已经无人可用了。属下还是觉得自己留在军中发挥的作用更大,要是帮助兵阁的话,殿下大可派旁人去。”
听了这话,燕王脸色才好了几分,又摇了摇头,道:“不必了,现在我们和朝廷的军队在夹沟河两岸,你擅长马上作战,在这狭的地势上实在是难以发挥,就随邱少侠一并去东陵宫走一趟吧。况且本王手下高手如云只是少了一个你而已,又何谈无人可用呢,等他日你的武功够上了大师的境界再和本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