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不阳,邱尚羽也不生气,还是微笑道:“呵呵,普之下又有谁敢程宫主的鼎阳殿算不上什么,在下能够请到像程宫主、三位钟先生以及囚牛大人这般独步武林的高手,是我们整个兵阁的荣幸。”
程玄礼冷笑几声,道:“呵呵,谁知道邱阁主你是不是真的这样想,你现在是有求于我们,等到你老子被救出来之后,怕是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吧。”
一听这话,邱尚羽刚想话,座下娄耀就坐不住了,冷冷道:“一个副宫主而已,表哥你何必如此讨好,三位钟老先生以及囚牛先生才是兵阁的朋友,他最多只能算是燕王派给表哥你的狗而已,在这里乱吠,表哥你还赏骨头给他啃?”
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都哄笑起来,连钟氏兄弟中的钟六路和钟如簧在钟八方告知他们娄耀的意思后都笑了起来。
程玄礼一听这话,是涨红了脸,原本重枣脸色更是发红,那样子看起来几乎就是要爆裂开一般。
他是越想越气,一把就把身边的茶几给拍碎了,一指娄牧之,吼道:“娄宫主,你儿子如此没有教养,你就不打算管一下吗?”
娄牧之慢慢吞吞的端起一杯茶,缓缓的喝了一口,又把茶叶渣子吐了出来,才开口道:“我家家教甚严,我儿子向来是言语温和的,不必再管教了。”
程玄礼一见娄牧之这般样子心里更是来气,一把抄起了自己的那柄关刀,用刀剑指着娄牧之道:“娄牧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让你自己管教儿子,要不然的话,就让我来帮着你管教这个不知高地厚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