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疆城边卫吗?我大庆军,抛头颅,洒热血,死在那北疆的大庆儿郎,人头堆起可筑多少座京观,他姓李的可曾记得过?”
左纵列第二人甘槐荫,那个在大庆军中绝对智囊角色的军师,现龄五十九,一头长发早如霜雪,身形消瘦的老人,身体剧烈颤抖,“将军,以前我总是问你如此做值不值得,你说值得,我信了。现在,他姓李的兵临城下,我甘槐荫不问值不值得,只说一句,将军要战,我这把老骨头不介意死在这庆州土地之。”
这位老人话落,余下人尽皆说了一句话。
“将军,我墨衡义不惜一死。”
“我洛啸林不惜一死。”
“我唐虎不惜一死。”
“我……”
秦森的目光从所有人脸一一扫过,随即豪迈大笑,他返身走出大殿,对着空旷的前院,朗声道:“起战鼓,竖旌旗!”
“起战鼓,竖旌旗!”
“……”
偌大的王府大院,余音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