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门槛的高手,终究不能引动天地之力,耗的还是自身精气,力量再强大,实力再强横,终有耗尽时。
秦恒平静看着这一切,手中剑已然举起,轻轻一劈斩,剑气破空,直直朝着城门楼明面,众将士唯一的精神支柱,京畿九门凤武门统帅郑东阳的脑袋而去,势要一击必杀。
眼看那剑气以摧枯拉朽之势,将那挡在将军身前的忠心将士绞杀殆尽,下一个就轮到郑东阳。
郑东阳反而一脸解脱,与行儿死在同一人手里,在他看来,要比死在那个效忠几十年,却仍让人觉得心寒的南阙朝堂要好。
他转头看着不远处正向自己疾奔的董洛,微微一笑,意思仿佛在说,带着我的尸首也一样。
剑气将那虚空都切出一个肉眼可见的两面,瞬息之间砍向郑东阳面门。
却在此时,一根箭矢从城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破夜空,迎头撞击在那剑气之,二者碰撞在一起,直接炸裂出漫天火花。
然后,一个身后背着牛角弓的魁梧大汉,带着一个花甲老人,从城内如同箭矢一般,人影如挂虹,瞬间来到城头。
那身形单薄,老态龙钟的花甲老人,一落地,便拿那浑浊的双眼打量城外的白衣年轻人。
半晌后,他右手颤颤巍巍的举起,颤抖道:“孩子,退走吧,秦公不想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