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帷幄的谋士,应能做出力挽狂澜的壮举。”
年轻人并不觉得刘暖的这番言语是在夸自己,所以话音根本就没往这个方向接。
短剑丝毫血迹不见之后,秦恒便随手将它扔还给老唐。
老唐一脸哀怨,“公子,这就有些不厚道了,不问自取的借,能叫借吗?”
秦恒没搭理唐瓮,蓦然向后退了两步,语气古怪道:“前辈不是刘暖。”
梁稠身子,刘暖声音的女人,呵呵笑了两声,看向脸色略显难看的年轻人,慢悠悠道:“不是刘暖,那我是谁?”
秦恒答道:“你是故事中的那位陆窦陵。”
梁稠神情微变,旋即哈哈大笑,她一手提起自己头发,“哧啦”一拽,一张完整皮囊脱骨而出,随后悬停在一侧,皮囊下,是一个垂垂老矣,行将就木的老妪,面容丑陋至极。
老妪笑的肆无忌惮,看着年轻人的目光,仿佛想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语气充满欣喜,道:“陆窦陵再年轻个百岁,真就非公子不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