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仆役提着,脑袋倒插葱埋进雪里,两只手被压着,挣扎不出,那个少年蹲在一旁,双目赤红,脸在狞笑,不断往我脑袋加雪,吓得四散而逃,事后回忆起那一幕,更是止不住的打哆嗦。”
说到这里,李暮惨然又无奈的一笑,眼中并未有任何恨意。
“不恨他?”皇甫中庸问出李暮的心声。
李暮释怀说道:“不恨,除了那会儿被放出来后,吓傻了,等到清醒过来,有满腔怒火,想把他丢进卷帘湖以外,没有丝毫恨意,反而有些欣赏。”
“为什么?”
皇甫中庸有些困惑,十四岁的年纪便没有对这样的事,恨始作俑者,不该啊?
李暮没回答为什么,长呼一口气,说道:“没过多久,两家大人都来了,我家老爷子来app下载地址xbzs了,一个屁不敢放,秦山河来了,摸了摸他孙儿的脑袋,说,我孙儿就算现在把你李雄的孙子埋死,你敢说个不字。我就见自家老爷子憋的脸色涨红,愣没敢说出半个不字,还目送人家爷孙二人扬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