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也无奈摇摇头。
死不死人无所谓,他作为阴差,早就麻木了,战场上实在不行,说不定还可以大肆定魂,修为增长呢。
一晃两天,苏言和太子奎离开了,一同离开的,还有十名鬼帅,他们幻化成苏言的亲信,这他娘的算是彻头彻尾的监督了?
大哥们呐,我只是一个鬼吏,连鬼使都不是,你来十名鬼帅,至于这么隆重啊,我又不是阎王的儿子。
苏言一阵服气,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总比被几百个鬼帅盯着强,不过,他似乎也猜测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地府这边,需要一个完整的国都等着血神教的教主自投罗,不想发生什么其他意外事。
也就是说,就算苏言不出手,估计,他们也会帮这南诏国度过此次劫难,至于日后,就不说了。
一晃几天后,众人赶到了漠城,方圆数十里不断有着斥候汇报敌军的距离,众人全都在紧张的准备中,慢慢看到了地平线上的无边无际的黑线。
铠甲铿锵,刀枪如林,战旗飞扬,脚步如雷,包括苏言和直播间内的众人,看着这一幕,那叫一个心潮澎湃。
苏言突然来了兴趣,在众位脸色难看的将军面前,向着太子奎一行礼。
“太子,我要温酒斩华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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