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强悍的冲击力直接将临近的一座战台给撞成了一个人形窟窿,六窍流着血,生死不知。
砰!
阎离耷拉着两个脱臼的肩膀,腹部扎着自己兵器断裂后的铁片,从台上昏迷掉落下来,一群人连忙去止血。
外院的,内院的,上去一个,掉落一个,每一个身上没流点血,自己都不好意思下来。
可就是奇了怪了,台上的那位苏言,却是越战越勇,甚至别人的血喷溅在他脸上,他还会用舌头一舔,战意更加的高昂,也更加的……嗜血,光是气势,就让人顿时矮了一截。
这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不光对外院狠,对自己内院的师兄们,都是见血落台才收手。
不过众人也是发现了,昨天人家对战还有些生涩,如今却是越加的熟练,众人终于是明白,人家是拿着他们练手,当磨刀石呢。
屈辱感更加的重了,他们不想当磨刀石,可是,就是打不过啊。
那堆神源没有减少,反倒越来越多,尤其是插在上面的两根木牌,像一个无脸男一样,对着他们在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