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囊通体剔透玲珑,其内泛着淡淡的金红色光点,极为的精致。
当然,江胜也是一副如获至宝的样子,他从资料中得知,这个不大的小透明晶囊,就是那猩蓝大蛭的血囊。
如果所料不错,那南狂恶僧当真用猩蓝大蛭来保存那敬佑王的任脉之血,那自然就会在这血囊之中!
故而江胜的内心也是十分的激动,看着这晶莹剔透的不大的血囊,可是意味着惊天的财富的钥匙,价值近乎难以衡量,足以令得武神尊者争夺的头破血流!
这般惊人的财富,哪怕仅仅只是一个可能,依旧是令得江胜越发的谨慎,唯恐出现什么意外,可想而知,但凡有风声外泄,都会是一个可怖的事情。
不过已经获得了这猩蓝大蛭的血囊,江胜自然也不会放弃宝物,看了一眼这不大的木屋,墙角已经爬满了碧绿色的不知什么物种的植物,藤蔓类的极为的别致。
当然,江胜扫过了一眼,便也知晓这所谓的藤蔓类植物,只怕也是一种价值不菲的宝物,若是平日里,他只怕要细心栽培,将其移植到时空神殿之内作为点缀。
只是此时的他,早已经无心考虑这一切,巨大惊人的财富就在眼前,这些蝇头小利,早已经不被他放在眼中,当然,或许如果是在昨天,他也会为了这么一株藤蔓不惜花费几天的代价。
看着江胜夹着那个小小的血囊快步离开了木屋,林平之和江元甲对视一眼,犹自不能清楚江胜到底是在做什么事情,不过大家彼此之间也隐约猜到了什么,只是难以确定。
江胜近乎半跑半走地,一刹那之间便已经是数里开外,下一个瞬间便已经再度登临那祭坛。
此时的江胜,似乎感受到祭坛也有些小小的异样,原本深沉着如若一个密闭空间压抑至极的气氛,也似乎微微有些震荡了起来。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确有其事,但是江胜的心中也是随之越发地激动了起来,或许当真是有效果?
再度看着那个晶莹剔透地小方块,江胜一手用镊子夹住那血囊,另一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亮闪闪的银针。
轻轻刺入,银针无比地锋锐,轻易地将那个血囊刺开了一个微微的小洞,旋即,一股骇人的威势从此间散溢而开,骇人的气势伴随着无边的压抑,让的这一方虚空似乎在微微的震颤。
横压一切的气势,哪怕仅仅只是一滴的鲜血,亦是有着几分曾经敬佑王的一星半点儿威势,这威势量不是很足,故而不至于令人不敢动弹,但是无疑,这其间的质量,高到令人可怕。
不愧是曾经溃压北境的敬佑王,一滴任脉之血,竟然还有这如此的威势,任脉与督脉是武道乾坤的两大要脉,这任脉之血,跟其本身武道威势有着不小的联系,依稀可以看得出昔日敬佑王何等的可怖威势。
不过江胜依旧压抑着内心这股气势对于自己心灵的冲击,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的鲜血滴落在那小方块之上。
下一个刹那,顿时似乎整个空间都在微微的震颤,莫名的响声与此间震荡,似乎什么古老的东西在复苏。
“公子,”林平之颇为担忧地望着江胜,他不知道江胜这又是在触动着什么,但是冥冥之中的直觉告诉着他,这其间的威势太过于恐怖,其内蕴藏的可怖威能,足以在一个刹那之间彻底把他抹杀。
此时的江胜,自然无暇理会林平之的问题,他站立在这祭坛之上,承受的威能尤为的严重,似乎虚空之上,莫名的伟力横行而过,哪怕不是向他倾泄,但是他仿佛立身于这风口浪间,哪怕是仅仅只是作为一个看客,亦是会被这其间的骇人威能所震慑住。
不过现在的江胜,似乎亦是被这惊人的威能所引发的某种淡淡的变化,好像换了一个角度,更能够近距离接触到这般至上的威能,是如此的浩瀚无垠,仿佛从他的手掌边流过,若是他执掌此间乾坤,可以重塑一切!
他明白,这不过是幻觉,是昔日顶尖敬佑王的伟力太盛,潜移默化地与此间留下了骇人的磁场,而今十万载岁月,伴随着祭坛的重启,巨量的灵脉之力流淌而过,甚至复苏了几分昔日那敬佑王屹立此间的光影气势。
这般的近距离代入,也委实是令得江胜的心境似乎又有了几分的改写,他直觉感受到,现在的自己太弱了,面对着这般的一切,竟然不能够做到弹指一挥间抹除禁制,不能够做到纵横北境,笑看一切。
转眼之间的幻境被破除,此时的江胜再度回归,却是有着一种淡淡的失落感,仿佛一身叱咤天穹的实力尽数消无,化作了一个小小的蝼蚁一般。
不过旋即一个激灵,江胜却是出了几分的冷汗,这昔日的影响复苏,委实是对他影响太深,那敬佑王的威能太盛,而他所站立之所也是昔日敬佑王所在之地,此番重合,让他近距离以第一人称的视角,看到了昔日那纵横北境而无敌的敬佑王的视角,对他而言,委实是一个前所未有的体验,甚至那般爽快之感,令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