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驿站的时候,江胜似乎是感到了一道目光扫过自己,微微一回首,却也是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确也没有多什么,不过是一夜的事情,往后的往后,再也没有关联。
……
看着那依旧是人来人往的古道,车水马龙,到是繁荣兴旺的很,不过渐渐地,人也少了很多,那舞阳驿站,多少也是人们的中心,直到又是三日的时间,方才是渐渐多了起来。
“那便是远凝城啊?”看着远方的那一座高城,黑耀云石所铸的高城屹立于地面之上,整体装修的极为大气,一个个的城楼之上,尽皆是披甲士兵,很是庄严。
只是在江胜的眼中,便也实在是一般般了,不别的,比之自家所在的北源城,就已经差了太多,额,北源城那是重城,要不再跟……
额,好吧,貌似自己经过了这么多的城池,眼前的远凝城应该是档次最低的一个?好吧,那便也怪不得它了。
江胜虽然满心的瞧不起,但是该进城还是要进的,看着那城门口一个个披甲士兵很是认真地检查着过往行人,江胜也没有多想,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上前,虽然不过只有区区几人,却是走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自有着深深的底气。
“爷爷你看。”那边,一个正在入城的商队之中,有着一个孩童似乎想要伸手,旋即想到了什么,只是扯了扯身边的老者,对着一个方向道。
嗯?
那老者也是微微一愣,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旋即,看着孩童示意的方向,又是映入眼帘的熟悉的队伍。
“他们果然也是来这远凝城的。”看着一行人,那队伍的核心,木姓中年人如是道,“就是不知道具体的来意罢了。”
“这些远凝城可是有好戏看了。”老者似乎猜测到了什么,“希望不要闹得太大,波及到我们。”
“爷爷,你的好戏是什么,是那种能喷火的魔术师吗?”孩童听到了老者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欢呼雀跃。
“这……”老者眉头隐现黑线,不过却是深吸了一口气,“大人话,孩子家家的不要插嘴。”
孩童听到老者的语气不对,撇了撇嘴,却是没再什么。
那边的城守士兵,早已经很有眼力劲儿地走过来几个人,正欲开口,只见林平之拿出了一张赤红色的令牌,其上古篆字“真定”二字银钩铁画,气势不俗,见此情景,那带队的一个城卫军队正自是大惊,急忙行礼,“不知大人驾到,我等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此时的队正,心里已经满是惊异,这个时候远凝城自然颇为不太平,这个关键的时候,真定门的大人物来簇,是为了什么?
他可识得,那男子手中的令牌乃是只有真定门内门长老以上的人物才能够拥有的,真定门乃是整个罗夏郡的第一势力,虽然远凝城不属于对方的下辖,但是远凝城的七品宗门七玄门,却是真定门不折不扣的盟友。
难不成,真的要出事了?听前些时日,北边的礼河城有兵甲异动,城主前些时候隐秘出城,难不成,真的要来什么大的变故?
一时之间,城卫军队正,却是似乎已经化身罗夏郡大佬指点各城,心内涌现出无数的猜测,莫名生出了无尽的担忧,不过面上却是谦卑地道,“大人这边请。”
有着这个城卫军队正的引路,一众的城卫军,自然很是有眼力劲的各个挪开了路障,见此情景的江胜却是暗自摇头,这远凝城久未经战事,竟然武备松弛到了这般的境地,一个的队正,竟然就这般带着自己的车队,堂而皇之的避免了所有的检查,而其他的城卫军队正也是见怪不怪的,丝毫没有半点儿盘问的意思。
也就是,若是能够买通一个的队正,是不是就能够轻易入城避过检查?林平之出示了令牌,但是那无数的远处城卫军的军头们可是不知道啊,就这般坐视不管?
一时之间,江胜也是颇有些感慨,若是放在阳师郡,如此松懈的武备,早已经不知道被北方蛮族攻陷过多少次,虽然他无数次入城,也从来没有被检查过,但起码那是层层的关卡,而不是现在这般,长驱直入。
“大人,需要我现在去禀报城主大人吗?”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个城卫军队正很是殷勤地道。
“城主事物繁忙,就不要打扰了,你自去吧,我们会找好地方的。”林平之淡淡地道,却是自幼一股疏远之意,但是那城卫军队正却是没有半分的恼怒,反倒是一幅理所当然的模样,当然,自始至终,马车内的江胜便没有露过面,而众多的城卫军军士,再扫过马车的时候,更是不敢有半分的不敬的目光。
“那卑职等就先告退了,”队正很是谦卑,但是也明显看出了真定门在这罗夏郡的赫赫威势,虽然不过是六品宗门,甚至在六品宗门中都顶多算是中等,连武道宗师都不存在,但是在罗夏郡却好似有着绝对的权威,近乎没有任何宗门能够比拟。
不过虽然有些难以理解,江胜却是没有多什么